今夜的地下街注定是不眠的。
西龙安的人死在了小酒馆里,且死状及其不堪入目。
一时间,整个地下街全部沸腾了,人们无时无刻都在谈论着这个离奇的死亡时间。
“下蛊!绝对是下蛊!”
“放屁,什么下蛊,降头,一定是那家伙被下了降头!”
“诅咒!一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被诅咒了!”
“女鬼!绝对是女鬼,我跟你们讲,那天晚上,我路过那条街的时候,看到了身着红衣批着长发,一脸惨白的女鬼。”
“傻子,那是你妈,她脸上粉扑太多了。”
“............”
顾安明现在怎么样呢?
他现在正在痛并快乐着。
痛是痛在警察的一天到晚的审讯和混混的头子的各种深情'问候'。
快乐在哪?快乐在现在店里的生意奇好!
每天几乎是人海成潮,这种都市怪谈无不吸引着小青年们来这个怪谈圣地‘朝圣’一番,哪怕是顾安明那蹩脚的调酒技术和凌墨言那定的高得吓人的价钱(“要吃饭的嘛”,每次顾安明吐槽这点时,凌墨言总是这样回答到)都阻止不了他们的好奇心。
毕竟人嘛,都是喜欢热闹的。
虽然女鬼恶灵降头诅咒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大花臂在那。
“啊~”顾安明伸了个懒腰呻吟到“这一天天的也是太累了。”
当然他自然不会抱怨,毕竟每次晚上来的都是富家的闲事子弟,给钱从来不吝啬。
所以顾安明每天都是笑着看着钱包越来越股的。
当然,他的内心依旧是不安的。
很明显,这是纹能者做的。
“有一片乌云笼罩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直到此时,顾安明才明白钟应所指的是什么。
而且顾安明也明白钟应他们在和他人对抗着。
但这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插手的。
看着已经几乎没有人的酒吧,桌上全是瓶瓶罐罐,厕所里想必还是满是呕吐物,跟教室里一样的白灯让人昏昏欲睡,墙上也是全是土脚印。
现在店里的客人也就只有一男一女坐在吧台那边慢慢地喝着酒了。
男的像是永远喝不醉一样一瓶又一瓶地点着随即翘着二郎腿一口喝下。
而女的则是像个含羞的小女子一样低着头时不时地拿起酒杯呡一口。
顾安明弯腰打开了脚下的冰箱,从里面拿出来了一钵菜。
鸡肉上混着没有煎熟的鸡蛋,边角上撒着葱花。
这是凌墨言做的菜
“这钵啊,这钵叫肉蛋葱鸡”凌墨言将菜递给他时这样说到
顾安明强忍着吃下了这钵难以下咽的菜,主要是这钵温度不太好。
“叮铃~~~~~~”
门梁上的铃响了起来。
“黄颖光玲”顾安明嘴巴里一边叫着肉蛋葱鸡一边含糊地喊到。
“你说你马呢?”
谁能想到那来客当头就是满嘴喷粪,顾安明立马抬头看去,当他看清楚来客时便立即明白了为什么这人来了就嘴臭了。
来者约莫十余人,身着统一的衬衫,都是一样的光头而在中间的人却是穿着白色西装,一头短发像是狗啃的一样。这特殊的穿着和发现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极其显眼。
而顾安明知道
他们都是西龙安的人。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了,但前几次来的人都被于鹏辉给揍出去,而且来的都是普通混混。
而这次他们看起来是摸好了于鹏辉出去的时间了,而且这下子看来来的不只是混混了。
很明显那个白西装是组长之类的人。
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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