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可怕一幕,陡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周围的村民无不骇然失色,其中有不少胆小的汉子瞬间面无血色。

甚至,更有几个妇人被吓得晕了过去,幸好被身旁的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了,才没有摔倒在地。

能言石牛像前面,那几名少年早就被吓得失声大叫。

其中一个身材瘦小单薄的少年,竟被吓尿了裤子。

不仅仅是卧牛村的村民们,和陆寻并肩而立的姜大年手持匕首,寒锋出鞘,脸上也是堆满了惊慌。

他极为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陆寻大哥!”

姜大年冲着陆寻无头的身体惨呼了一声,双目含泪,喊声悲戚。

卧牛村口面积巨大的空地上,唯有陆夜白一人没有像所有人那样被吓到,他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很显然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孩子们,大年,你们都不要惊慌!”

一个明显是属于陆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哈哈,我没死,什么事儿也没有!”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在场的众人微微愣了一下神儿。

在眨了眨眼睛之后,再瞧陆寻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大家面前,安然无恙。

哪里还有什么掉落的头颅,恐怖场面啊!

方才大家的所见,就仿佛是刚做了一场怪梦,又或者是稀里糊涂看花了眼睛,原来竟是什么可怖的事都没有发生。

自己刚才只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有几个村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在使劲儿掐了一下身旁同伴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听到对方痛到咧嘴的尖叫声,才最终确定自己很是清醒,并没有在大白天做梦。

“陆寻大哥,你刚才……”

姜大年的神色略微恢复了一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周围的村民们以及在石牛前站成一排的少年,同样满脸期待。

陆寻呵呵笑道:“大家不要慌,也不用乱猜,我刚才不过是跟大家使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障眼法?”

姜大年的神色一动,“是烈阳门的障眼法?”

陆寻点了点头,对少年们说道:“没错,这就是烈阳门最为擅长的障眼符令。”

说着,他伸出手来,给人们看他手中一块断裂的小竹牌。

大家看到,那竹牌不过三寸来长、一寸多宽,其中的一面,是以朱砂画了一个怪异的图案,似乎暗藏玄机。

“很多年以前,我因机缘偶然得到了这枚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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