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停止手中的活,坐在椅子上发呆。陆丰站在门外,瞧着路上的景物。

二柱香时间后,妇人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他们才与妇人坐在一起。

“阿姨,这里谁家养得鸡最多?”舒然边吃边问。

“凌芳姑娘家。”妇人说道。

“你为何想从她家查起?”陆丰看着她问。

“因为鸡多引人注意,而且方便盗贼嘛,总在一个地方偷,不用他过于奔波劳累。”舒然分析道。

“未必,大鸡场想必也会有足够的防护措施。”

“都说盗贼神出鬼没,去看一下,又何妨,反正我们现在没目标。”舒然不高兴地说道。

“我有说不去吗?”陆丰低着头扒着饭说道。

饭后,妇人带他们到了凌芳姑娘的家。

她听到他们的来意之后,就吐苦水,每隔一段时间,鸡都凭空消失似的不见二十几只,任何防范到没用。又骂官府,不为平民百姓做事。

而妇人说要回家看护着后院的鸡,急匆匆赶回家。

“你是拿什么工具防范的?”舒然问凌芳。

她带他们进入大厅,走进一间房子,地上有许多个老鼠夹,用铁丝做的。可铁丝有的断了,有的变了形。

“这更像人为啊?”舒然说道。

“我还曾在鸡场的护栏外放老鼠药,结果,老鼠药没有了,鸡也还是被偷。”凌芳说道:“让人匪夷所思。”

“你不请人守夜吗?”舒然问。

“我丈夫和两个工人都轮流守夜啊,住在建在鸡场的木房子里,可总是不知为何会睡过去,又换种方法,拿椅子坐在鸡场中,可天亮了才发觉睡在了地上,诡异得很。”她说完,愁眉不展。

陆丰看到鸡场外有一棵榕树,三个人手拉着手都抱不过来,树身上的枝条粗壮,叶子茂密。

“晚上,我们来守夜,就在榕树上。”陆丰说道。

“有劳你们了。”凌芳感动地说,又去喂鸡了。

舒然跟着他来到榕树下,陆丰一下子跃到了离地面二丈左右的横向生长的树枝上。

舒然像木头站在那里,而他就是不理会她。彼此不说话,只听到鸡叫的咯咯声。

一会儿,舒然说:“我不会飞,也不会爬树,我回去了。”

“别忘了,你是捉妖师的同伙。”陆丰说道。

“爬树而已。”舒然说完,手脚并用,如熊抱着树,使劲爬上去,陆丰瞧着直摇头,纵身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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