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看看人渣长什么模样。

不多时,一男人从炭火店出来。

相貌和身高都是路人,不过挺会打扮,头发和蓄的胡子打理得整整齐齐,穿戴更是讲究。

大抵衣冠禽兽说的就是这样的货色了。

“你们家怎么回事?这个猪肉不新鲜,拿回去重做!”

说话的是衣着看起来不错,像是来才购的货郎。

薛春淡淡地说道:“你肯定弄错了,我们店开了这么多年了,莫不是你自己搞什么猫腻,栽赃陷害我们吧。”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东西不新鲜!”

那人管恼火地说道。

薛春摊摊手:“你既然认定了是万方的错,那就去报官呗,我还有事,没空和你磨嘴皮子。”

反正等他见到了官老爷,菜也坏掉了,而他有人给他证明这人纯粹来找事儿的。

那人不服气,不由大声叫骂了几句,但很快就被万方的伙计赶走。

这样的情况经常能见到,结果也基本一样,都是万方占了上风。

而来往的客商多半只逗留一两天,也没必要为了一顿饭钱惹一身骚。

“万方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早晚要关门!”

“黑心肝的玩意儿。”

“上次有人吃坏肚子,可人家说是故意来讹钱的,告到官府,人家又不管这点小事。”

“人家是不敢管!尤家有个亲戚是府城的同知,那可是大官,谁敢得罪他?”

……

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尽数落入了泠素衣的耳朵。

之前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根据其他客人说的,尤家几乎涵盖了县城所有的酒楼,其中那位同知的作用不可或缺。

而她没钱没势,还妄图分一本羹,怕是没有想象中容易。

难怪万方敢欺骗顾客,难怪薛春敢对客户那么嚣张。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法制不健全,消息传播途径还少得可怜,民根本不是官的对手。

泠素衣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想安稳地开酒楼店,第一件事就是解决了那贪官。

可同知是五品官,哪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泠素衣满怀心事地往回走,心里冒出了无数种毒药配方。

那同知能帮着亲戚欺压同行,肯定也干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让他半身不遂,半疯半傻应该不过分吧。

比如半步颠,红独丹,又觉得这些太小儿科了,回去跟楚商要一些吃死人又检查不出来的。

泠素衣漫无目的在街上逛着,她要选择一个好地脚,既有客流量,租金也不贵。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女人家家的,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穿着男人衣服出来乱晃啥?”

这声音她很熟悉,是济世堂的董千光。

不用想,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儿憋着气呢。

“你咋看出来的?”

泠素衣好奇地问道,她不仅换了衣服,还把脸修饰了下,应该看不出她是女的才对。

董千光指了指:“哪个大老爷们儿闲着没事看这个?人家千金小姐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认识穷小子!”

“你不就看了?”泠素衣不留情面地怼道。

不然他怎么知道书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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