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二狗嘶哑的声音很具穿透力,大有盖过砸门声的气势。
“小爷驾到……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开门?”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拼命爬墙的人稍一松劲就出溜下去。
苏越荣耳朵竖起噌噌跳动两下,专注地凝听片刻,扔了棒子大踏步往院门口走去。
“你又喝了多少酒?从来没有半夜来这里啊,今是怎么了?”苏越荣刚拉开木栓,一个黑影就倒进他怀里。
赵子易跟在苏越荣后面,黑夜里看不清来人的面相,只闻见浓烈的酒味直窜鼻子,还有娇柔喘息声。
“小爷我喜欢,管得着吗?我……就是喜欢……哥哥们想找谁都可以,怎么到我就不行了……?”瘫软如泥在苏越荣怀里的黑影吸溜着鼻子前言不搭后语说道。
苏越荣不应答,抱着黑影进到前堂,“砰”地一声扔在软榻上,接过小六儿递过来的铜盆,塞在黑影脖子下面,抓住他的发髻揪起脑袋,掰开嘴巴塞进两根手指轻轻捅着。
“玉观音!”赵子易喊出声,诧异地看着满面桃红、醉眼迷离、软哝娇语的影子。
按理喝醉酒的玉观音很魅惑人,乖顺地任由苏越荣摆弄,白皙的脖颈纤细柔腻,比之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越荣好像拿着玩偶娃娃在做实验,面色阴沉,笑容全无,手法倒娴熟。
“哇哇!”玉观音呕出几大口酸臭腐败的食物,李二狗几个哥儿捂着嘴敢怒不敢言,更不敢走开,受气小媳妇似得围在苏越荣身边候命。
“哥几个回房吧!这里我来收拾。”赵子易见状挥手喝退众弟兄,脱了长衫,只着白色亵衣,光着脚端着铜盆倒玉观音的呕吐物。
苏越荣见玉观音吐得差不多,抓起他的胳膊将整个人立到软榻靠背上,扶正他的脑袋,拍拍脸颊,不耐烦地道:“清醒了就走吧!门口蹲着的俩小厮早就烦躁了。”
赵子易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掉玉观音沾在脸上的呕吐物,又拆散他黑亮的发髻,随意编成一根粗粗的发辫。
如此一来,玉观音粉面含春,乌眉俏立,红唇湿润,像朵含苞欲放的石榴花儿,整个怀春小娘子的妩媚动人,哪里有半分男儿豪气粗糙?
“我快渴死了,上茶!说你呢,越发没规矩了!”玉观音俏眼迷离地张开一条缝,对着面前发愣的赵子易呵斥。
赵子易转身要去端茶水,忽然腰上就缠上一双白皙润泽的手臂。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吐得胆汁都出来的玉观音底气十足地叫了一嗓子,满屋子的爷们都被喊懵了。
苏越荣心头更是升起团团疑云,脸上却很平静,语气无波无澜道:“这小子喝多了!嘴上没了把门的,信口雌黄呢!”
赵子易顾不上怜惜玉观音,粗暴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愤而转身保持一定距离。
他刚刚还是吃瓜群众猜测玉观音是不是女儿身,现在就被弟兄们带钩子的眼光秒杀,那是恨不能剥开他衣服查验身份的戒备眼神。单身笔趣阁s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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