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彻底迎来了倒闭,唯一留在旧址的就只有那块当初寄托着章可闫曾经希望的招牌,可惜,当众人再次回首凝望的时候,便是挥手告别。

众人从偏远地区来到了繁华街市,奢求着希望之花会从这里开启。

当手头上还有八十万的资本,以及三位调酒师,章可闫很明确她的处境,尽快开起一家新店是不太可能了,以这样的价位别说开店,就是做些别的生意来立足都捉衿见肘。

总不能一直住旅馆吧?话说这几位调酒师的要求可一点都不低,三个人的一天食宿就高达近六千块,不仅这些,再算上他们的随身行李,足足装了两大卡车,没有固定的居住址来置放,迫不得已,章可闫还需要支付占用车辆的租金。

就这样,一天高达近七千块的支出负担简直令她绝望。

这种情况绝不允许被当做常态,既然刘尉铭决定放弃温情,就说明他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方略。

早在提出退租时,刘尉铭就看中了这条街区的一家门店,那原来是临着学区旁的休闲水吧,但不知出了什么事而被挂出了出兑的牌子,高达十五万块的月租金简直有些夸张,谁会花十五万块去租一间只有二十几平方米的店面?

但驱使着他这样做的原因可不只是地段,而是他看重着其它的因素。在这间水吧的后面是居民楼,简单来说,居民楼与门店的差距只有一墙之隔,而他则顺势租下了与这间水吧仅有一墙之隔且相邻的一、二层民居。

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当然偷偷是把墙面砸通,那样一来,水吧后部的居民楼一、二层便成了互通的空间,二十几平方米的门店瞬间变成了拥有二百四十平方米的大店家。

不仅如此,为了掩盖事实,刘尉铭还别出心裁的以挂画掩盖住暗门,这里在夜晚可以作酒吧,平时也可以做些休闲水吧的生意维持生计。

众人有了新住处,但却令人不解,通过看装潢,这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而刘尉铭提出迁离温情才多久?他哪里有时间来完成这些?

刘尉铭其实早在来到“温情”时就已经想到了今天,他算准了章可闫会失败,所以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退路。看来他的直觉很准,那位曾经的富家大小姐只学会了怎么挥霍。

程暧与徐牧江倒是满心欢喜,他们归置着属于自己的空间,忙得不亦乐乎,但章可闫却在此时提出了要与刘尉铭出去散步的请求。

他们漫步在新街区中,章可闫扭扭捏捏的,而刘尉铭却满不在乎,可能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一对初生恋情的爱人罢了。

“你找我出来做什么?不打算好好看看新店吗?”

作为冷漠的开头,章可闫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没什么,只想和你说声谢谢。”

“谢谢?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它了。不过有些话我倒是想对你说。”

她泛起期待,这是刘尉铭第一次这样主动。

“你知道吗?我不愿意告诉你,这是我留作应急之后生活的,就算你被迫回家去,至少我还有这间店。”

章可闫开始不悦,没想到刘尉铭从来就没相信过她,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的让刘尉铭流离失所也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今后会努力的。”

“不是努力,是必须!你难道不知道你主掌着我们的将来?像铺后路这种事难道还要别人提醒吗?我这员工居然要为店主做好后续准备,看来你除了挥霍就没别的特长了。”

章可闫听得愤愤不平,但却从没想过反驳。

“既然我们拥有了新店,就说明还有机会,总之好好努力吧,别让我们大家失望。”

“小铭,总觉得你才适合当家,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撑着温情,很多生意都是你争取来的,只有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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