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台灯下,吴天正在教几个学生玩扑克牌,是斗地主。

几个学生都很聪明,对纸牌上的阿拉伯数字很熟悉了,规则说完演示了几把就基本有模有样了。

今晚的规则是输一炸贴在脸上贴一张纸条,每多一个炸弹纸条数翻倍,乌兰就把自己的作业本贡献出来,撕了整整一大堆。

她盯着吴天的脸前后左右地看,似乎在盘算需要多少张纸条才能贴满。

开战之前她还和两个伙伴击掌鼓劲儿,并向吴天发起挑战。

斗地主需要三个人,除了吴天这个擂主不动,他们三人谁输了谁就贴上纸条下来休息一会儿,轮流跟吴天对战。

看着他们几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吴天感觉好笑。因为吴天又秘密武器。

吴天随身携带的超市系统,有一个扫描的窗口,不仅是扫描系统内货物的条形码,还能扫描诸如筛子、纸牌之类的东西,能透视它们的真容。

当然,这种透视眼是不能拿来偷窥女生之类的,而且扫描服务是收费的,每小时一两银子!

吴天也就跟长孙嘉庆摇色子拼酒时,用来作弊用过几次,其他时候真没觉得有啥用。

但现在看着同仇敌忾的几个学生,吴天觉得有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扬我国威!

即使不能通过千术控制每个人发到的牌,但能透视底牌和每个人手中的牌,同样会极大地增加胜算。

第一把牌,吴天的牌比较好,有一个大王、两个二,一个顺子两个三带一,只有一张零牌,而且底牌有一个小王,一个二,另外的一个牌补了一个炸弹,牌力却是远远占优。

虽然是乌兰先叫地主,但她手里的牌实在是惨不忍睹,最大的是个K,连对连不上,顺子正中间缺一张,尽是些零碎的小牌,气得她差点把牌扔了。

吐蕃杜松同学的牌比较整齐,而且有四个A,但整体牌还是小了,最终他也放弃叫地主,吴天直接叫了三分而且明牌!这样起步就是六倍!

乌兰和杜松看到吴天的明牌以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地主的牌的确是优势明显。

吴天把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除了杜松手里的四个A可以独挡一下,吴天有信心让他们春天!

“顺子!”吴天拿出一把牌放在桌子中间,乌兰面无表情地说道:“过!”

杜松也摇了摇头:“不要。”

杜松已经知道吴天准备打一个春天牌,为了少输一点,杜松至少得出一张牌,现在除了用四个A炸一下,这样的确不会春天,但春天和一炸输的一样多,没啥意义。

还就是拆了炸弹,用三个A三带一管一把,这样输的最少,但全看吴天怎么把握出牌顺序了。

吴天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三个二带一张单牌,然后炸弹、火箭齐飞,最后是三个Q带个单4,春天了!

“让我算一下,多少倍啊。”吴天开始掏出计算器,一边说一边按着:“我叫了三分,明牌乘以2,两个炸弹乘以4,春天再乘以2,共计四十八倍!不好意思了,每个人四十八张纸!”

吴天笑嘻嘻地拿起那堆纸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两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他们只想过给吴天贴纸条时的快意,从没想过自己会输,现在欲哭无泪。

“认赌服输,想耍赖吗?”吴天嘿嘿笑道。

乌兰咬牙一跺脚,不服气地说道:“谁要耍赖了,贴就贴!”

说着她就拿起一大把纸条,挨个用唾沫弄湿然后贴在自己额头上、脸上,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就挂满了纸条。但唾沫干得很快,她脸上又是纸条摞纸条很重,很快就脱落了一大片。

乌兰很气馁,脸上全是自己的口水,却怎么也贴不上去了。杜松跟她情况差不多。

吴天不忍心欺负他们太狠,就笑道:“这种炸弹满天飞的牌局只要一局,你们的脸就不够用了,我们换一种惩罚方式吧。”

说着吴天就从袖中掏出一支大号的软芯的黑色碳素笔,拔掉笔帽在纸上轻轻一点,就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点点,笑道:“一点代替一张纸,如何?”

乌兰摸摸自己娇嫩雪白的脸蛋,有些舍不得这么涂画,但比满脸纸条也丢人不到哪里去,于是就答应了。

杜松答应的最快,因为出生青藏高原的他,脸上又黑又红,碳素笔点上去也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乌兰不满意地看着面露欣喜之色的杜松,对吴天道:“吴先生,您那里有没有白色的炭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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