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韩夙浅斜靠在案榻之上,一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枚玉佩,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镂雕双狮,甚是精美。

此时白芷缓缓走了过来,欠了下身道:“姐,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韩夙浅颔首,随即走到梳妆台前,白芷心的帮韩夙浅摘掉头上的发饰。

突然白芷道:“姐,您头上一直佩戴的金海棠珠花步摇不见了,您每都是佩戴着的,这是您母亲留给您的遗物呢,奴婢这就给您去找。”

白芷转身便要去寻,韩夙浅嘴角一抹冷笑,“不用了,一会自有人来还。”

白芷疑惑不解,便不再作声,接着给韩夙浅摘掉头上的发饰,然后便轻轻的梳着那一头乌黑至极的长发。

不过一会,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韩夙浅一挥手,示意白芷去开门,白芷点头示意,走向了门口。

双手打开房门,一看是晨王,福了福身道:“姐是,晨王殿下。”

韩夙浅早已料到,莫凌晨定是发现了自己的玉佩不见,回来寻玉佩的,韩夙浅吩咐了一下白芷,示意白芷先去门外候着,白芷便走了出去。

莫凌晨见白芷出门,直径的走到韩夙浅身后,看着坐在梳妆台旁的韩夙浅,嘴角漏出一抹邪笑。

韩夙浅坐在梳妆台前,并未起身,而是拿起梳子对着铜镜继续梳着头,铜镜之中映着莫凌晨的面容,莫凌晨看着铜镜之中的韩夙浅。

“怎的,我这未过门的娘子,着是要梳洗,安寝了么。”

韩夙浅对着铜镜里的莫凌晨白了一眼道:“不知晨王殿下去而折返有何要事。”

莫凌晨看着韩夙浅一头乌黑的长发,双手不知觉的伸出,便去抚摸,韩夙浅一个闪躲,放下梳子,快速转身便站了起来,眨眼的功夫人就坐在了案榻之上。

“晨王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便吧,这色已晚,晨王在一个女子的闺阁之中,传了出去怕是对你,对我都不好。”

“呵呵,”莫凌晨戏谑一笑,一个箭步直奔案榻之上的韩夙浅,似猛虎扑食,将坐着的韩夙浅暗按倒在案榻之上,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向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枚步摇,那步摇正式韩夙浅的母亲留给她的金海棠珠花步摇。

拿着步摇在韩夙浅的眼前晃动着,“刚刚离去的时候在院中捡到这步摇,看这做功满是精细,不是什么丫头所带之物,想必是我这未过门娘子的,这才去而折返,回来询问是否是娘子的呢?”

话之间莫凌晨的头正在靠近韩夙浅的额头,略带调戏的口吻,“难不成,是你故意的,想当定情信物给我,却又不好意思出不成。”

着莫凌晨便嗅起韩夙浅的长发“浅儿的头发好香啊。”

韩夙浅看着此刻的莫凌晨,身子略微用力,竟将压在身上的莫凌晨反式压倒在身下,莫凌晨吃惊,这女子竟如此灵巧,又有力。

韩夙浅心中暗自道,不要脸,偷了我的步摇,还想再次调戏本姑娘,真当本姑娘是吃素的了,定要给你好看。

看着被反式压在身下的莫凌晨,韩夙浅将一直未离手的玉佩亮出,“那想必我手中的玉佩也是晨王无意之间掉落的咯。”

莫凌晨见韩夙浅手中拿着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心中又是一惊,自己竟不知玉佩何时道了韩夙浅的手上。

韩夙浅见莫凌晨一脸吃惊,不禁嘴角一抹冷笑。

不知高地厚的家伙,想借步摇的由头,又来叨扰本姑娘,看本姑娘怎么对付你。

为等莫凌晨唤过神来,韩夙浅伸出另一只纤手,朝着莫凌晨的脸摸了过去,纤细的手指在莫凌晨脸上滑动,顺着脸颊滑到脖子,手指一挑莫凌晨的衣襟,恰似要将衣服划开一般。

这一举动竟让莫凌晨一惊,整个人不知所措,一张英俊的脸,感觉特别的炽热,甚是发红。

韩夙浅看着眼前双脸发红得莫凌晨,不觉得漏出了笑容,“怎么,号称下第一的风流才子,竟害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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