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外面匆匆赶来十几人,看见那轻挑男子,也没人讲什么废话,直接开打。街上众人看见“顾”家令牌,也没人敢拦,只能听见一阵阵惨叫。
“两位这不是陆姑娘吗,不知陆姑娘出了什么事?”小二看见有客人,连忙迎上去,结果就看见一男子怀中抱着陆秋禾,有些警惕。
陆姑娘在客驻里住了那么久,身边只有三位朋友,可没这位。陆姑娘说话有碍,模样又那么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掌柜的本来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小画本,听到小二嘴里的“陆姑娘”,连忙抬头去看,现在他们准夫人可不能出任何事,刚想吆喝一声,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主,公子!”看见是顾相安,掌柜的连忙起身,挤走了一脸严肃还隐含质疑的小二,心道这个不知死活的。
“她住在哪间房?”顾相安问道。掌柜的立刻上前一步走到楼上去引路。
掌柜的给顾相安打开房门,就连忙去请大夫,顺便吩咐小二准备热水,
顾相安给陆秋禾盖上被子,然后给陆秋禾把脉,发现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他不是专业的大夫,还是让大夫来瞧一瞧比较好。
不过看着陆秋禾身子并没有受什么外伤,他也就稍稍放放心了,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起自己找了那么久的姑娘。
“阿秋,阿秋”话涌上嘴边,但除了一遍一遍重复着“阿秋”,再也说不出其他了。
堂堂七尺男儿,此时早已泪流面满。他以为,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这次,再也不会让她消失了。
掌柜的刚出门就看见急忙跑来的胡豆豆,胡豆豆不等掌柜说话,就忙问陆秋禾回来过没?掌柜的说陆秋禾可能出了点意外,现在正在房间里,他要去找大夫来瞧一瞧。
胡豆豆连忙跑过去,说自己就是大夫。
胡豆豆推开陆秋禾的门,就看见有个衣着邋遢的男人坐在陆秋禾身边,他立马就急了,连忙上去,一把拽住那人的衣服,走到他面前,差点就喊出脏话,结果就看见是几年不见的顾相安,舌头因为迅速打住,差点就咬到。
“顾,顾相安!你可算回来了。”
顾相安看见是胡豆豆,也算是知根知底,抓住胡豆豆的胳膊向陆秋禾的床边拉过去,“快来看看,可有不妥。”
胡豆豆看见刚才消失的陆秋禾此时躺在床上,心里松了口气,好歹人没在他这里丢啊。赶忙给陆秋禾相脉,一番操作下来,胡豆豆终于吐出一口气,“皮啊陆秋禾没事,想必是受了惊吓,是药三分毒,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胡豆豆刚想说“皮皮没事”,突然想到面前这人,就连忙把话咽了回去,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呢。
什么陆秋禾,还是皮皮好听!胡皮皮,胡皮皮!一听就是做大事的名字!
顾相安给陆秋禾重新掖好衣被,就出了房门。胡豆豆连忙跟上,他就是要把受伤的陆秋禾交到顾相安身边的,现在任务完成,他睡觉都能安心些了。
“顾相安,咳,顾大公子,你们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陆秋禾怎么会伤得那么深?”胡豆豆一直奇怪,陆秋禾自己功夫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丞相,还有顾相安这几个变态一直在身边,怎么还会让陆秋禾伤至如此,现在嗓子都不能说话。
顾相安沉默,似乎不愿回想过去,良久,问胡豆豆:“你是怎么遇到阿秋的?那时,她,她是不是伤得很重?”顾相安下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此话,他现在也不敢想,当初在那人的折磨我下,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胡豆豆摸摸脑袋,把遇见陆秋禾时的情况说了出来,“我遇见她时就那样了,嗓子哑了,脸也毁了,而且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我都不敢认了,不过还好,我还能认得出她,才带她出来走走,顺便把她送到你身边。”
顾相安听到陆秋禾嗓子哑了,拿着杯子的手猛得收紧,“啪”得一声,杯子直接四分五裂。
胡豆豆吓了一跳,手偷偷拍了自己的胸口。
吓死了,吓死了,这两口子真是不能惹啊。
“她,不能说话?”
“是,不过这个不是她身体受伤未好,而应该是心理问题,我之前检查过了,陆秋禾的嗓子并没有问题,身子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这次昏倒,想必是身子太劳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顾相安让胡豆豆去看着烧热水,他转身进了陆秋禾的房间。
胡豆豆不可置信,“我去烧水?那不是有好好,我这就去!”胡豆豆看着顾相安,正想反驳,看见顾相安的眼神,立马就闭嘴了。
得,跟陆秋禾那位是吵不过,打不过,跟这位,那连想法都没有!
顾相安坐在陆秋禾床边,看着这熟悉的面孔,经久未见,她还是那般模样,他喜欢与想念的模样。
只是
顾相安摸着陆秋禾脸上淡淡的疤痕,那道伤疤已经很浅了。
可是,“你们姑娘家那么在乎自己的相貌,这以后,可别哭鼻子啊”顾相安的指腹在陆秋禾脸上摩挲着,到最后,顾相安趴在陆秋禾的被子上,身子颤抖,不知是否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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