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吧。”铪泽凌说到,自己的妹妹自己守护。

“还是,我来吧。”清宁深知梦魇中有多危险,头一次入梦人与常年被梦魇所困的人不同,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无法做出躲避,随时丧命,然而常年被梦魇所困之人,是经历过并且存活,却久久不能忘怀的人,但也有肯能被困在梦境中永远永远,然而贤英并不是辟谷体,长时间的睡眠无法进食,会导致自然死亡,所以这件事清宁来做比铪泽凌来做要优秀的多。哪怕被困在梦境,清宁也不会死去,醒来的可能比铪泽凌更大。,

炼体师父倒也没有犹豫,对清宁一个点头,便手中掐诀,脚踏方步,绕贤英而走,腰中拔剑,对着清宁便是一指,清宁便晕了过去。

铪泽凌见状,大喊:“师父。”为什么入梦的不是自己。清宁就那样孤独的躺在地,炼体师父和铪泽凌都守着贤英,殿内也没多多余的侍奉弟子,清宁就只能以扭曲的姿势躺在琉璃地面。

清宁只感觉自己周围场地瞬间变化,月黑风高,凄冷寂静,身边的女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对她喊着:“煴愠快跑,快跑,离开他。”

清宁自是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被举的老高,瞬间失去了支点:“你放开我。”

“小孽子,看我不要了你的命。”清宁冲着声源瞧去,那人把自己举得老高,双眼血红,自己想要扒开那人的手,可是,方才发现,自己的手变得这么小,就是幼童而已。

清宁慌了,贤英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自己感觉喘不气来,难受异常,就在自己即将晕过去之际,女人愤然而起,朝着男子撞了过去,男子被撞得趔趄,女子拼了命的将清宁抱起扔出窗外,高阁坠落,刚缓解的窒息之痛又被凛冽的刺骨湖水所代替,清宁拼命扑闪着双臂,一只乌龟从湖下升起托了清宁的小身体。

“要我老命了,这就是贤英吗,刚才那个男人是炎炯人?他们也有关系?炎炯人初来仙门杀了十五个和贤英差不多大的男童,刚才炎炯人喊贤英’小孽子‘,贤英头一次见我也是男孩子的样子,难不成这次炎炯人要杀的是贤英?”清宁的思绪快速转动着。

那贤英今天见了炎炯所以梦魇了,大白天的进梦障,所以这次定是个和那个人脱不开关系,可恨可气,堂堂修仙人竟如此心狠手辣,残害无辜性命。

清宁忽而回神,自己仿佛舒服了些许,伸手摸摸下面,老乌龟却在对她开口:“我送你离开,从此改名换姓,不要回来,忘掉吧忘掉吧。”清宁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陷入睡眠。

不行,清宁不能这么睡过去,不允许,她还要把贤英救出去,贤英现在在哪呢?

忽而,清宁听到高阁之中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不要呀,不要,你放开他,他只是个孩子。“

这次清宁了解了,高阁之内还有孩童,这次定是贤英。

清宁挣扎着从困倦中醒来,身下的乌龟惊呆了,喊道:“你是谁?”

多谢仙人相救,这次我要去救那阁中人。清宁话毕,身材也开始在龟仙人的眼中发生变化,简直就瞬间变大,龟仙人也是头一次见这类术法,惊呆了都,这发育的未免也太好了些,龟仙人吓得赶紧躲毁了水里,清宁更是借力而起,朝着高阁短暂的运用内力而大幅度跳跃,神奇的是她竟然一次便跳到了炎炯眼前。

“你是谁?”炎炯如是问清宁。

“他,我要带走。”清宁平淡的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正这是梦境,心碎所念,我就不信我知道的那些宝器法术不能吓到你。

随之清宁心念一动便想起了无欲仙山的开山斧,那东西横立在仙山之顶,传说是无欲仙山老祖开山用的,一斧开双峰,老祖一口气劈了八峰,便没了力气,以后的掌门传承之位要求便是能挥的动开山斧,才能有条件接受掌门之位。

清宁自是知道此时不能落了下风,直接心念一动,甩出心中的开山斧,对着炎炯而去,此时的炎炯毕竟只是贤英梦中的炎炯,一看这样的架势,他也有一瞬间的恍惚,无欲仙山开山斧,修仙界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懂,此时的炎炯也是只顾闪躲,贤英便从他的手中被抛了出去。

果然对付这种人就需要快准狠外加吓唬,清宁随之起身,抓住贤英转身跳进湖里,这时,老乌龟再次从湖里出来驮着二位远去,嘴里念叨着:“我送你离开,从此改名换姓,不要回来,忘掉吧忘掉吧。”

清宁和贤英这才缓缓醒来。

“好痛呀。”清宁揉着背最先座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下没人管,真是世态炎凉。但心里还是念着贤英,便起身过去。

贤英缓缓睁开眼睛,清宁也很是欣慰,这样的孩子,那样小的年纪,却遭遇那样的魔头,贤英一睁眼看见清宁便扑进清宁怀里,喊着:“姐姐,我怕。”

炼体师父和铪泽凌自是一头蒙,清宁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左手环抱着贤英,右手摸着贤英的头说到:“不怕,姐姐在,定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其实贤英在刚刚醒来之际,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她不是凡人,从来不是,他的父亲就是炎炯,她就是炎煴愠,自小便因为母族原因女扮男装,因为她的天赋和性别会成为家族的牺牲品,所以母亲曾愠隐瞒了她母系灵根,并让她女扮男装,只对外施展父系灵根,所以她曾是优越的炎氏子嗣。

后来,父亲荒淫,被色所迷,她有了一个弟弟,可是姨娘贪心有余,认为她占了弟弟该有的名分,于是便开始陷害母亲,父亲相信了,还觉得自己是孽子,母亲临死之前找到自己,动用母族大法,不惜魂飞魄散,只为让自己与那负心人断了联系。

从此,贤英叫了狗哇,灵根成了绝世火灵根,忘了母亲,忘了父亲,直认为老乞丐是自己的唯一亲人。而炎炯也因曾愠的术法,慢慢的忘记了她的样子,模糊而又不透彻,偶尔想起,也记不起是何样子,他哪里知道他曾经挚爱之人,为了和他划清界限,用秘法断了他的血脉之感,从此他和贤英便不是被天道承认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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