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还不来?你不来今晚人少没办法干活啊!快点快点,我们不管你怎么来,反正你不来我们都白来了,而且我们都到了呢。”

若曦放下厂子打来的电话,这电话快速挂断,不给自己不去的理由。

她面带笑容的对着妇联主任道谢,“谢谢大婶,打扰了。”

“没事,接个电话而已,又不费钱,不过你这是要上班吗?十多里地,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太远了,还是别去了吧。”

“大婶,你不知道,现在都是忙收秋的时候,人人都累,不差我一个,他们都到齐了,要是为了我自己,耽误生产是次要的。

人人耽误挣钱也不说,就这几人的家有几个比我家远一倍,我若不去,他们都白来了,我于心不忍啊!”

“唉!你这孩子,真是太较真了,路上要小心啊!”

“我会的,”院里传来了快跑出大门口的若曦声音。

四十多岁的村里妇联主任,无奈的摇摇头,她手扶门框,喃喃自语;

“这孩子太能干了,脱胎脱差了,脱成男孩就好了,家里的父母也不会那么累了。”

而若曦,跑出门口,走过细沙平坦的马路,眼前是是三百米的土路胡同。

她一路癫癫的小跑着,这时天以黑下来,她跑到胡同尽头,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田地。

她一个右拐,200米的家就在眼前不远处,她还在继续小跑着,路过一家又一家,终于跑到自己的家门口。

这时的她,气喘吁吁,她缓慢一下速度,快步的走进家里。

家里三间小兰瓦房,一亩地的地基,面南背北,西边是一个大菜园子,一米高的土墙,坑坑洼洼。

东边是三间厢房,一间装家用农具,两间是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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