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落败了,樊哙等人在台下大叫可惜,唏嘘不已,这是打擂这么久,唯一的一个能斗过二十回合的人,还是值得敬佩的。
连在一旁观战的吕家人,都有暗叫可惜的,毕竟周勃相貌虽然普通,但结实挺拔,孔武有力,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而且眉宇之间,有一股正直之气。
“这个面相不俗啊,他日必是人中龙凤,有将相之貌!”吕公在一边拍着大腿,对身边家将吩咐:“快,过去打听这位公子的详细情况,出身背景,户籍如何,若是再没有其它合适的,这个可以挑选。”
“爹,你看相中准不准啊,上次大妹的亲事,大都不同意,你非得说那个刘季面相贵不可言,结果大妹娥姁嫁过去后,一点都不高兴,整日也没有笑脸,那个刘季就知道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还帮上了琅风楼的寡霜。”吕泽有些担心。
“你知道什么,我这相术,可是从卦书上习得,圣人早有立言,绝不会错。”吕公五十多岁了,但是很有主见,脾气也倔强得很。
这时候,台上的吕素素横了周勃一眼,说道:“你比那群人好上一些,不过,仍不是我的对手,若你自幼跟随名师学剑,或许成就远胜今日,而在乡间跟普通武师学些本领,是无法成为真正的用剑高手。”
周勃点点头,他何尝不知,可是家境贫困,他要一边照顾家里的开销,养家糊口地奔波,能学上一些武艺,都是夜间刻苦练出,没有名师指点,缺少那份造化。
当他走下台,人群中的百姓,这次到没有哄笑,反而觉得这个青年有些本事,看他年纪二十五六,挺拔魁梧,令人起敬,纷纷闪开一条路。
“周勃,你没让那丫头伤着吧!”樊哙开口问。
夏侯婴则有些尴尬道:“周兄,辛苦了。”如果换做是他,结果也是一样。
周勃摇头,浑不在意,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就是一个贫民,也没有什么面子,丢就丢了,没人认识他。
吕素素站在台上,淡淡一笑道:“还没有人了,如果没有,今天的擂台就到此结束,沛城的剑手,比其它地方,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台下人群分开,为周勃出一条过道,周勃走过去后,站在一群男人身前在说话。
“咦!”吕素素只是随便瞥了一眼,看到那里人群中,有一个人容貌轩昂,丰姿俊秀,气度闲雅,神采飞扬,尤其是眉宇之间仿佛有股天地正气,不由心下一凛,暗赞这个人,似乎有一种鹤立鸡群,给她一种压迫感。
这是武者之间,潜在的感应,许多时候,到了一定层次,不需要出手,光往上一眼,通过气质、气势,甚至呼吸、眼神等细节,都能判断出,是否高手,是否劲敌!
吕素素看着周勃那群人,以他为中心站着,好奇心上涌,举剑遥指着下面,大声娇叱道:“那位壮士,对,说的就是你,无须左顾右看,见你佩戴利剑,像是一位剑客,敢否上台一战?”
所有人顺着吕家二小姐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位英伟挺拔的青年,正是初来沛县的刘禹辰,但几乎无人认识他。
刘禹辰楞了一下,摇头道:“不比!”
众人闻言,露出鄙夷之色,觉得此人,中看不中用,还没上台,就先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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