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只看到铺盖地的叶子,紧接着这些叶子全都消失了,他也不在街市上,而是身在城外的野地里。
买藕粉的老婆婆舀起一勺热水泼在地上,竟泼出了一个坑,她用勺子搅了搅,坑里的泥水混在一起,她转头对趴在玄龟甲壁上张望的童言笑了笑,缺了一颗门牙的嘴笑起来有些歪:“你不要土吗?这里好多的土,拿去呀!”
她一勺子挥起来,一团湿泥打在玄龟甲上,就那么贴在了那里:“呵呵呵。”
“我不要了,婆婆,我错了,你放我走吧。”童言被她这个笑吓得有些结巴。
“连我这种又老又穷的老太婆也骗,你这饶良心是被狗给吃了,不对,狗都不吃!”老婆婆一边絮絮叨叨的话,手上也没停,一勺一勺的往玄龟甲上泼着湿泥:“听玄龟甲坚固的很,火烧不着,水泼不进,那我用泥把你给封起来,外面盖上稻草慢慢的闷烧,烧上个三三夜,不知道会不会像熵瓜一样又香又软又好吃呢?”
童言想起这个滋味,他生生的打了个寒战:“婆婆,婆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会犯错的只有死人。”老婆婆着一勺子泥直接泼在了童言脸的位置,吓的他往后退了半步。
童言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心里盘算了好几个符咒的用法,可想来想去也没把握能逃得掉,他看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很是懊恼的:“早知道被缺地瓜给焖了,我还不如从了乌老仙,好歹也是个女的。”
他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喊:“老张,老张!快来救我啊!”
张灵骨和秦落落跟着白狼循气味找到城外的时候,正好听到童言这一嗓子。
秦落落很是嫌弃的:“一遇到事就知道喊救命,像个娘们似的。”
她伸手扯着张灵骨的衣袖:“要不我们别救他了吧,我们时候练功不努力,师父就直接把我们丢悬崖下头,想出来就得会御剑,负责就会在悬崖下饿死,所以我们师姐妹很快就学会御剑了,同样的道理,你放着他不管,他自己也会想办法逃的。”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江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孩,老人,和残废。”张灵骨:“我看这个老婆婆很古怪,童言会吃大亏的。”
“那也是他想用叶子去骗藕粉,吃亏也是应该的。”秦落落用衣袖扇扇风:“我们还是回城里找家茶馆,听听评书喝喝茶吧。”
“他可是为了给你买藕粉,这些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张灵骨继续往前走。
“不会。”秦落落着做了一个鬼脸,她往前一看,只看到那个卖藕粉的老婆婆站着那里背着手看着,而在玄龟甲里的童言却喊的声嘶力竭:“童言干嘛啊?被人分尸都不用叫成这样吧?”
她翻了个白眼:“我就该放着不管的嘛。”
“不对劲。”张灵骨知道童言性格虽然有时候活泼得过分了一点,可觉得不是一个无事生非的人:“你看地上。”
围着玄龟甲有几道浅浅的水沟,每一个水沟的水面上都飘着一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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