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番也真是遭了莫大的罪,要不是被杜小姐带着出去,她怎么会捱这么严重的板子。”柳儿回到房间为舒韵清理伤口。
仅仅是皮肉上的衣物就已经难以清理,但凡她一动手,将衣物从皮肉上面取下来,就能听见舒韵难受的闷哼。
“小姐你忍着点,皮肉都被打烂了,若是不把衣服掀开上药,怕是会溃烂。”柳儿其实也不会这些,只是以往在二太太手底下的时候总是会被要求多学些东西。
其中不仅包括女工等,还有包扎伤口之类的也在她的学习范围之内。
以前不知道学习这些东西有何用处,若是受伤了找大夫不就成了?
可现在她倒是恨不得回到当初再多学一点,那样的话就可以多减轻一点舒韵的痛楚。
舒韵在昏睡中并没有感觉有何不妥,当柳儿将衣物从皮肉上面分离时,才忍不住哼叫一声。
听见动静的柳儿只好再次放慢速度,放轻力道,以求用一种最为舒适的方法帮她换好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韵迷迷糊糊地感觉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沉睡了很多年一样。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然是一片漆黑,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上面,她微微抬起头看出去,皎洁的月光落在窗台上,煞是迷人。
忽地窗台上多了一道影子,她盯着影子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那个影子开始移动,渐渐地挪到了她的床边,她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
“信”
每天窗棱上都会有一封信,今日从市集上回来,就被打了一顿,还没有时间把信藏好。
“今天没有信。”一道温柔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时之间她还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
但那人并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和反应,径自走过来,一只大手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地掀开一小节布料,查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
“这都是今日被打的?”那人自以为将情绪控制地很好,殊不知舒韵一下就听出了里面的颤音。
她被打了之后脑子转得慢,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心中一半警惕一半放松:“嗯,没想到杜府的家丁大人一点都不含糊,那个板子都是真打,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了。”
“你也不要担心,我自幼便是如此,皮糙肉厚惯了,到哪里都不会有事的。”像是怕他不信,舒韵双手用力,还想从床上撑着身子展示给他看。
来人心疼地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有些哽咽道:“不必。”
直到这时,舒韵才想起来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她有些惊喜:“你是穆瞻云?”
穆承望有些惊喜,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住自己当初说的那个名字,情不自禁靠近她,抬手摸上她的脸颊:“是我。”
终于等到了他,舒韵想着这些天的信,心中有股莫名的暖流,继而想到今日所受的种种,又不禁觉得有些憋闷。鱼鱼yuyu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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