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陆之渊有听话放轻动作,她肯定一瓶药水糊他脸上去。

不过即便如此,慕轻浅还是忍不住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呼。

特奶奶的,在医院那时候没觉得赵焕晨有用这么大劲啊,怎么这会儿抹个药,疼得她这么厉害。

早知道在医院那时候就顺便处理了,也不会给陆之渊抓到……

听着慕轻浅发出声音,笋儿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大眼睛水光闪烁,眼红红可怜巴巴趴在沙发边跟陆之渊,“爹地轻点,妈咪痛痛。”

慕轻浅看着儿子,心里暖暖的。

就是……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劲?

陆之渊撇了笋儿一眼,很快给慕轻浅擦好药。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圈暗红的颜色,比之前那个红印还要触目惊心,受了重伤似的。

其实慕轻浅早就想不必要,放几就自己结痂了。

可看着陆之渊越来越黑的脸色,她还是守护一下求生欲比较好。

终于,在蚂蚁啃的刺疼下,陆之渊终于上完药,放过她。

慕轻浅松口气。

笋儿立即踮起脚,“妈咪,给呼呼。”

“嗯?”

什么是呼呼?

家伙轻轻拉过慕轻浅的手,放在嘴边,嘴嘟着一鼓一鼓,往药水上轻轻的吹过。

酥酥的,痒痒的,家伙仿佛一口气吹进了她心窝深处去。

吹几下,家伙抬起脸蛋,冲着她笑,“这样呼呼,妈咪就不疼了。”

完,又低下头去卖力鼓嘴吹风。

慕轻浅鼻腔狠狠一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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