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均奕放开抓着傅晚的手,看了一眼傅晚“傅姑娘没事吧?”

“我没事,谢过世子。”傅晚皱眉看向船外,船外天色暗的吓人,巨浪一阵一阵地拍打着船只使船身不停地摇晃着,那风声如女子哭泣般阴沉诡异。

赵均奕看着已经散落的不成样的黑白棋子,叹了口气,脸色也不由得有些凝重。

他对傅晚说“看来今天与傅姑娘分不出个胜负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对上一局吧!”说罢他起身走向一边的秦时已。

当赵均奕走到秦时已处时,宋子画也已经站在了秦时已的边上,二人面色皆有些严肃。

“子寅,外面的风浪看上去不简单。”除了正经时候,赵均奕极少这么唤秦时已。

一是因为他们两人虽是同辈但秦时已比他年长两岁,第二则是如今他们的身份地位已相差太多。

“嗯,子画你可知我们现在行径何处了?”宋子画自与赵均奕下完棋就一直在船外,此时他应该最清楚他们的位置。

“方才河道忽然加宽,我瞧岸边有一界碑,上面写着彬州界。”

其实方才在外面的宋子画也是有些讶异的,他们一路行来这河道并不算宽,河面也一直很平静,傍晚那徐徐的微风吹的人很舒服。

怎知刚过那彬州界碑,那河道忽然加宽,河水忽的就湍急起来。

没行几里,那本是怡人的微风一下变得大了起来,原本贴在膝间的衣服竟一下被吹至腰间,然后也不知怎的船像是顶到了块石头,骤然往右边翻去。

“彬州?”赵均奕听到宋子画的描述,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丝黑影,他转头朝秦时已对望了一眼,二人面色更加阴沉了起来。

而还坐在不远处的傅晚在听到宋子画说到彬州两个字时,双手也不自主地拽紧了拳头。

上一世傅晚记得他们坐船经过彬州是在旱季,漓江水位不高,而那时傅晚刚好与秦时已下完那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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