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费渊轻笑一声，“她还真有本事。”
“恩。”景南点点头，“然后您给她的回礼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寄过去？”
“就今天吧，估计明天她也就收到了。”费渊说，“顺便帮我写一张卡片……算了，我亲自写。”
“好，那我先出去了。”景南颔首。
“嗯。”费渊轻轻点头。
午饭是中餐，陈熙吃的很高兴，费渊一直兴致缺缺。席间他问了个问题，陈熙流露出了明显的惊慌。
费渊问：“你和萤火公关的人很熟悉么？”
这话一出，陈熙神情凝滞，好半天才木讷的摇摇头。“不熟，怎么了？”
“没事。”费渊拿起烫好的毛巾擦手，“这次招标，他们表现不错，好像知道很多我们瀚海内部的事情，我记得陈伯父早年间也是做这一行的，所以想问问，他有没有这家公司的内部资料。”
“哦。”陈熙缓缓放下筷子，“我回头帮你问。但是我爸已经退出公关界太久了。费渊，他们表现好为什么他们没中标？”
“就是因为表现太好了。”费渊说，“好的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派了人在瀚海内部做卧底。”
“不会吧。”陈熙笑了笑，有些牵强。“那不是和瀚海过不去么？谁有这个胆子？”
“是啊，谁有这个胆子？”费渊看起来像自言自语，可陈熙缺因为这个自言自语觉得浑身冰冷。她本能的联想到，是不是费渊已经知道了什么。可她仔细排查了一遍，发现她并没有暴露。
陈熙故作镇定的岔开话题聊其他的，费渊就配合，两个人再也没提这个事情。
等吃过了饭两个人分开，费渊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景南，让他留意萤火的动静。他最担心的不是这群人中标，而是这群人要瀚海内部的信息。
很多高端酒店都会有一批vip客人，这些客人是酒店的常客，他们出差也好，做活动也好，都会选择比较熟悉，有合作的酒店。费渊担心有人把自己的客户资料弄走。
他知道陈熙和萤火的李睿是大学同学，所以他不得不防。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别说结婚了，他可能会把陈家当成仇人。
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谈钱是一定要伤感情的。
陈熙从酒店出来，钻进自己车里，第一件事是给李睿打电话。
电话接的很快，陈熙很着急：“我觉得费渊在怀疑我。”
李睿一惊，“你别紧张。而且我们都没中标，他就算怀疑也没有理由把你怎么样。”
“我知道。”陈熙说，“我就是担心！”
“别担心。”李睿比她淡定多了，“静观其变。熙熙，不要怕，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
“我知道。”陈熙叹息一声，“行了就这样吧，先挂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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