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俩人都还是半大的孩子,或许在有些事情上要比别的孩子经历得多,但总归还是个孩子,害羞似乎是他们这个年纪特有的。
宁洁会害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生活在那样家庭的于然也害羞了,那可真就是个怪事。
按理于然应该要比宁洁镇定得多才对,可事实是俩人都像个愣头青年似的,不知道瞎害羞个什么劲。
也许是因为刚好那个人是彼此吧!
宁洁默默的将于然的衣服扒了,过程中,于然也出奇的配合,俩裙是难得的默契的很,只是指尖或触碰或感受到的温度有些灼人心房,鼻翼间,不知何时竟也蒙上了层薄汗。
于然更是在宁洁第次碰到他的时候,默默的拿起了酒瓶闷了一口。
似乎这个时候只有喝酒才能忽略那细长葱翠的手指,和那指尖泛凉的温度带来的舒适福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很长很长的时间,终于,扒光了。
裸露在白光中青涩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的伤痕,肌理分明的肌肉上彰显了这次的伤口是何其的狰狞。
他的喝酒缓解疼痛,是这样得来的吗?
在等待的过程中,一次次实验的结果。
“还要看多久啊,我很疼也很冷啊。”于然打破这一室的沉寂,“就算好看你也不能发呆啊,我还是个伤号。”
于然调侃的宁洁脸颊蹭的一下就红了,这下不仅仅是脸颊和耳根,更是连脖颈都有了泛红的征兆。
“谁,谁要看你。”紧张的话都开始结巴了,“是你这伤口太吓人了。”
“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有的一样都没少,可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着都是不能承认的。
“这起来还没完了,刚也不知道是谁脸红了,话还结巴了呐。”于然轻笑。
“你才”
“嘶。”于然这次是疼的五官都皱起来了,“轻点。”
她绝对是故意的。
“重一点,有助于药物的渗透。”
“这是消毒水。”于然看着一本正经胡袄的宁洁,竟然鬼畜的发现这样子的她竟然有一丢丢的可爱。
“这是在深层消毒。”宁洁生怕于然不信又道,“我在医书上看的。”
什么垃圾医书,害人用的吧!
于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出口,因为他知道再下去也是他吃亏,况且她也放轻了力道,就不拆穿她的把戏了。
给他上好药包扎好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只感觉肚子里空空的,有些饿了,应该过了很久了吧,然而接他的人却还没到。
“他们应该出事了。”于然像是看穿了宁洁的想法,“饿了?”
今她要是没有过来,那他。。。。
“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处理伤口的。”不知是宁洁心思暴露在了脸上,还是于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味的等着别人来救,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包扎得还不错。”于然指了指绷带末尾处的蝴蝶结,“这里没有吃的,只有这个。”
于然看了眼桌上的那几瓶酒,“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挺危险的。”
宁洁顺着他的的视线看过去,便听到他的话,暗了暗眸子。
他还真是。
“临阵脱逃可不是我的风格。”着拿起一瓶酒往嘴里灌了一口后,再假装镇定的放回去。
。。。。。这什么东西,这也太难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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