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天灾感到眩目。

Ich war von der Naturkatastrophe geble.

我听到我的血液在身体中奔流,

Ich hre mein Blut durch meinen Krper flieen,

我的心脏在跳动。

Mein Herz schlgt.

我温顺恭敬地低下头,

Ieigte meinen Kopf sanft,

虔诚又恐惧的迎接着天灾的到来。

Ehrgeizig und ngstlich, der Ankunft der Geiel zu begegnen.

我看到了天启,

Ich sehe die Apokalypse,

我发觉了世界的意义。

Ich erkannte die Bedeutung der Welt.

我跪在地上,

Iiete auf dem Boden,

灵魂发出呐喊:

Die Seele schreit:

为至高无上的天灾君主,

Für den Herrscher der Geiel,

献出赞歌。

Gib eine Hymne.】

彩绘的玻璃有着绚烂的图案,它们投射到大理石地板上,像极了一朵又一朵盛开的花。

纸上的文字歌颂着,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拉着大提琴,在空无一人,却又极尽华丽的房间中,一曲终了,他放下琴弓,低声笑道。

“有趣。”

彩窗外有白色的鸟儿展翅飞过,西伯利亚的土地上有着不化的冰雪。圣洁,美丽,肃静的世界。

与其隔海相望的霓虹却依旧在为了昨天,几百万人观测到的天空异象而焦头烂额。

天灾之所以是天灾,就是因为它是人类历史上,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所面临的,最严峻的挑战之一。天降的灾祸,根本不受人为的控制。几乎所有部门在同一时间运作起来,绝大多数的人,是普通的民众,异能力这样的特殊体系还是处于隐秘的状态。

坂口安吾放下电话,之前与武装侦探社联系,希望能够共同商讨,现在应该去迎接来自侦探社的人了。

室内依旧是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有序的交谈声,和轻柔快速的脚步声。坂口安吾前去迎接,不仅仅是为了这次的现象,更多的是为了造成一切的,那个成谜的男人。

真名未知,年龄未知,包裹在迷雾当中的男人。

异能特务科的电话差点被打爆,不仅仅是政-府,军部打来电话,甚至还有港口黑手党以及许多境外组织。即使有异能力这种东西,但人们面对无解的天灾却是最天然的恐惧。

如何能够不恐惧?

只是这份隐藏在深处的恐惧,并没有干扰到男人本人。

浮梦先生坐在欧式的椅子上,面前的同样风格的桌子上摆满了下午茶所用到的器具和食物。和风与西洋风格合璧的屋子,具有两者的优点。浮梦先生翻看着手中的书,他的对面也坐着一个男人,同样和他捧着一本书。

两人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只是偶尔会有茶杯与茶碟碰撞的声音,可气氛一点都不古怪,两个人都是相当享受这样的生活。

金色的摆锤有规律的摆动着,发出古老的钟声。

将手中的书合上,浮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原本金色的瞳孔却化作紫罗兰色,这是一个证明,还有书没被收回。拿起一边写着字的纸条,还有一本书的名字没有被划线。

“还有书没回来啊。”另一个男人发出感叹,毕竟昨天对方的阵势实在太大。

浮梦耸了耸肩,“那个孩子啊......”浮梦先生放下茶杯,用叉子切下一小块蛋糕,雪青色的眼睛里有着一点无奈,“她是个好孩子。”

男人点了点头,同样是蓝色的眼睛,却要比浮梦之前的冰蓝色深了一些,更加安静柔和,而非先是浮梦先生那般冰冷锋利。

“太宰现在应该和安吾见面了吧。”男人看了眼时钟上的指针,浮梦明明是制造了这场动-乱的人,却安稳的坐在桌子旁,一副英国旧式贵族的样子,优雅而高贵,完全让人想象不到和制造天灾的是同一个人。

“不知道太宰什么时候才会看信。”男人再次出声,他的茶杯中不是红茶,而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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