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已经成功引气入体张小荷这种毫无章法的扑打,她轻易一挥手,就将她摔出十来步远嘭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半晌起不来身。
看到她竟然连张小荷都敢打,沈柱顿时吓得噤声呆滞地看着她。
灵玉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沈柱这个半大孩子心眼毒得很明明是亲姐姐谩骂都是轻的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对原主拳打脚踢。
原主还不敢还手若是还手,沈必富和张小荷歇两个人将沈柱看得跟个眼珠子似的,绝对不会轻饶了原主。
灵玉两步走到沈柱跟前,一脚就踹了上去。
沈柱长这么大就没被打过顿时又哭又闹灵玉看起来太凶了,他连还手都不敢,手脚并用地想爬开灵玉一把揪起他的头发一顿耳光就扇了过去。
她动作实在太快又毫不留情,张小荷都吓愣了直到沈柱瞅空跟她求救张小荷才反应过来尖声叫骂“沈二丫,你疯了?”
她生怕自己宝贝儿子被打坏了,连忙不要命地冲过来,想拦住灵玉,又毫不意外地被灵玉一脚踹出去。
母子俩都被打得哭爹喊娘的。
哭闹声音传出去很远,住在沈家周围的村民听了都直摇头。
沈家又在打他家二丫头了!
灵玉将母子俩好一顿揍,就像这对母子以前打原主那样。
沈家大女儿沈婉玉本来在在房间里睡着,听到外面传来打人的动静,本来还以为是张小荷他们又在打刚回来的灵玉。因为这两日不得不干家务的张小荷一直在咬牙切齿地不停咒骂,灵玉若是回来肯定会会被揍一顿的。
她起了身,当然也不是为了替灵玉解围,她和张小荷他们是沆瀣一气的,平时不高兴的时候,也是拉过灵玉就掐。
但是她从窗纸缝隙里望出去,竟然看到的情景是灵玉抓着张小荷他们打。她揪着张小荷的头发,十分狠厉,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张小荷脸上。
沈婉玉惊呆了,这个人还是二丫吗?竟然连张小荷都敢打。
而沈柱更惨,被打得像个死人一样摊在地上,只顾着嚎。
沈婉玉震惊地看了一会儿,赶忙又躺了回去,灵玉肯定是在山上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不会两天才回家,回家就抓着张小荷他们打。
她这会儿不敢出去,看灵玉那个样子,她要是敢出去,肯定会连她一起打!
好不容易,灵玉收了手。她打了半天有点饿了。这两日她都是水米未进。
她丢下张小荷母子,进了厨房找吃的。
这两日是张小荷做饭,没有灵玉在家,他们吃得很好,米是雪花花的大米,还将唯一剩下的一块小小的腊肉炒了。
当然这些对沈家来说是极好的东西,灵玉是看不上眼的。
她看到还剩了两个馒头,捡起一个咬了一口。
等她出来,张小荷抱着沈柱,一脸惊吓地看着她,生怕她又扑过来打他们。
但是灵玉越过他们,径直进了房间去睡觉。
两天没睡觉,她有些疲倦。
经过这一顿揍,张小荷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她悄悄地走到沈婉玉的房间窗下,“婉玉,你快出来帮我抬抬你弟弟!”
沈婉玉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她听到灵玉关房门的动静,想来是已经进了房间去了,这才大着胆子出来,帮着张小荷一起将沈柱抬进房。
“婉玉啊!二丫这是怎么了,竟然像突然发了疯一样!”看着睡在床上哀嚎的沈柱,张小荷也感觉自己被打的脸都一片火辣辣的疼。
沈二丫这是下死手了!
沈婉玉肯定道:“一定是中了邪了,娘,你说沈二丫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过,敢将你和柱子打成这样?她在山上几天没有回来,听说山上什么怪东西都有,她一定是中了邪!”
“中邪!”张小荷大惊失色。
沈婉玉点点头,“我方才从窗隙看到二丫了,她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不是中邪是什么!”
张小荷听她这样一说,也深以为然,一拍大腿,“这可怎么办,二丫中邪了,打人也就算了,她要是不肯干活,我们就要饿死了!”
“水头村不是有个神婆吗?”婉玉出主意,“听说很厉害,娘你不如去请她来给灵玉驱邪!”
张小荷犹豫,“听说那神婆要很多钱的。”
沈婉玉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要是舍不得银子,以后地里的活计就得亲自去干了,而且,二丫这中邪一日不好,说不定明天她还会动手,你看她那一身力气,我估摸着,就是爹都打不过!”
这话是真的,沈必富整日游手好闲,连一百斤的猪都抬不动。
“晚上你爹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灵玉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太阳都出来老高了,若是以前,张小荷早就进来赶人起床了,但是今天静悄悄的,她不敢进来打扰灵玉。
而天不亮,沈必富就从家里出发,去了水头村请神婆了。
他昨晚上一回来,张小荷就冲上去如此这般地和他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必富也赞同沈婉玉说的中邪,不然真是解释不了沈灵玉那突如其来的豹子胆。
还不到早饭时分,他就带着水头村的神婆一起回来了。
那神婆穿得也很像神婆的样子,一袭不知从哪弄来的道袍,有些大了,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神婆进门就让他们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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