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来自顾自讲着自己的东西,真地以为他有在认真听。

江河突然插嘴进来:

“这世上有两种男孩,一种是一讲他就懂的,因为他喜欢你还有一种是无论你做了什么他永远不会改的,因为他不喜欢你,甚至相处久了还讨厌你。我们是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而存在,不是为了成全更好的他们。”

因为和她讲的不是同一回事,她也愣了下,不知所以。

“干什么?”她问。

“我觉得你的定力没你想象的强,所以先给你上个保险。”他拍了拍胸脯笑,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没事,就算保险线烧了也还有我。”

想着时机或许到了,他又揭秘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播的什么歌吗?”

“isbeenslng?”她回忆着,“ighn”

江河接下去:“haihaenseenyurfae,其实我是故意放的这首歌你信吗?”

王梦来瞬间阴了脸,她在路边停下车,回头看他,表情越发狰狞:“你什么?”

他慢慢下了车,调皮地站在她身边做鬼脸,心情不错:“外婆给我吵醒了不能就我一个人去上学吧?我来的第一晚上外公就跟我了你,我想见见你。”

“你想见我就把我吵醒了?”王梦来挥手就朝他的肩膀打去,只听划开空气的那声音多么,多么,不让他开心。

这世上还有人自己翻旧漳?他如果不提,王梦来早打算忘记这事。或许是她准备做的坏事被发现了,所以老爷要扯平他们。

嗯,但是她仍然不能劝自己不打人。

认识王梦来三了,他算熟悉她的心理了,所以在她爆发前转头就跑。

边跑着还想到,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刺激。

待她反应过来打饶时候,他已经跑得有四百米。好在她骑了车,跟在后面使劲地蹬。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她气得根本想不到他什么好,现在就是单纯地想给他一个教训。

今所有的美好全都粉碎在此刻,她必须拿江河的快乐来祭奠逝去的睡眠!

冲冲冲!

江河的耐力比她想象的好得多,也可能是她的身体素质的确差。在她体力耗尽的时候江河竟然还能跑,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神仙一样,不可置信。

一个两轮的竟然比不过两腿!

王梦来气喘吁吁地停下歇息,他们距离也不过一两百米。见她停下来了,江河也停下。怕她还心有恨意,不敢贸然回头。

半不听她话,江河心里没磷,他走回她身边,没碰她:“话,我害怕。”

他已算是服软了。

王梦来汗流浃背,脸色正苍白,看起来已没有半分力气,一丝都没有了,这也让他没有威胁感,但她还是不服输地露出犀利凶狠的眼神,着狠话:“我要打死你。”

江河笑得无奈,拿起她好像没骨头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自然是轻轻地。

她感觉不够,但她真的没力气了。离快乐,就差一点抬手的力气。

“是不是不够?”他又笑得宠溺,拽着她的另一只手打了另一边脸。

这当然也是不够的,她现在就想把他推进试卷堆里,让他知道窒息的滋味。

恨!累到虚弱还是恨!

江河低头,看她的口袋里貌似有手机的样子,手机露出了一个光滑的角,正好他还有力气,就把手机顺势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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