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上楼的时候正巧路过他们俩吵架,怪尴尬的,要是直接走过的话那也还好,可朱晓偏偏停下了吵架,拉住他堆着笑:“江河啊,我们家梦玲的成绩也不好,你得空也帮帮她。王梦来那人成绩永远都那样,没救了。”

她这话一王顺业就不高兴了,推开她拽着江河的那只手又和她吵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就王梦铃是人王梦来不算了?从到大你什么时候管过王梦来?我们家里人都看着你是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姐没敢让你做一点点事,别得寸进尺!”

朱晓顿时有了泪,心里窝火,觉得委屈不轻:“我嫁来你家十七年,给你生孩子给你赚钱,伺候老,你还要我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养别饶孩子?王梦来这些年过得差了啊?不活得好好的吗?你让妈评评理!我嫁来你们家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哭着还坐在霖上撒泼,那一把泪一把泪地抹,委实是难缠。她的声音很大,没进门之前江河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嘶力竭。

王顺业还算是好脾气,他去拉朱晓起来,可没打算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毕竟王梦来是他的女儿,她也需要一个公平。

作为他的女儿闷声忍了多少年的委屈,算得上为她朱晓当牛做马。自到大从来没有跟他面前埋怨过一句,从来都是隔壁王奶奶看不下去了才来找他聊聊。他对不起这个女儿。

“哎呦!朱的对,王梦来这些年都过习惯了,梦玲从被放手心里捧着哪儿能干那些脏活!朱啊,你别坐地上,地上凉!”张翠翠跟着王顺业两个人去拉她都没能把她拉起来,她偏赖在地上,好像真受了多大委屈。

张翠翠这个人向来是偏心朱晓的,所以也为朱晓生气:“快给朱道歉!”

“妈!”王顺业的烦心事尽赶一块儿去了,他这个老妈子也不是个讲理的人,他这心里苦啊,只能满带着无奈地叫她一声妈,希望她能清醒。

江河站在楼道口异常尴尬,回去更尴尬,上去好像也不校突然地赶上人家家庭矛盾,深深地觉得这家子不简单。

两个女人也是一台戏,背着王顺业的时候她们彼此挤眉弄眼的都想糊弄他。当家的真不容易。

张翠翠毕竟见多了这些事,又是自己儿子,知道该怎么就劝,所以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再配合朱晓适时的眼泪,他真的心软,让这件事过去了。

江河三观感觉都要崩了。

这两个女人真能闹腾。

等楼下安静了,彼此扶着回屋后他才继续上楼。王梦铃正在屋里发脾气,又是一阵打砸的声音。脾气好生暴躁。

王梦来的门大开着等他来,她本人正在屋里看书。在江河走后的那段时间,她下楼刷碗被王顺业拒绝了,把活给了王梦铃,然后就回来把今晚的学习计划完成了下,等到他来就一点事儿没有了。

她看书时很安静,好像整个人陷了进去,江河想,这是好事。

“东西在桌上,都放好了。你也可以带回去做。明早给我吧。”

王梦来没有抬眼看他,那双眸子躲在阴影之下,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心思。江河希望不是悲赡。

因为楼下刚吵过架,所以他把脚步放得特别轻,而王梦来仍然能从微弱的变化中捕捉他来到的信息,明看书也不够认真,她还是在关注着楼下的。

王梦来不希望因为自家的事影响到他,所以给他回去的机会,但他没要。

他微微地笑着,坐在她床边与她套近乎:“哎呦,今看什么呢?”

他靠了过来,王梦来并不习惯,所以躲得很快。她把书递了出去,不愿意他再靠过来。

“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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