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看我的这幅画怎么样?”赵楷拿着一幅画来找赵吉请教。

对于书画诗歌赵吉当然不擅长,不过宋徽宗在这方面倒是大家,赵吉赶紧寻找这方面的资料。

拿着观看一番,赵吉赞叹了一句,“嗯,浓淡相宜,特别是画出来了那鸟儿的灵性,好啊,楷儿在这方面可是跟我很相似啊……”

看着父皇露出欣赏的目光,赵楷十分高兴,然后说道,“还请父皇为我题字吧,在书画造诣我是很难赶得父皇了!”

赵吉哈哈大笑,摇头说道,“楷儿啊,你的进步很大,以后说不定还能够超越我。再说了,你可是状元郎,呵呵,我年轻时候可没有获得过状元的称号。”

赵楷曾经隐姓埋名参加大考,竟然获得了第一名状元,只是宋徽宗并没有让人对外公布这件事,皇子怎么可能去当状元。不过由此可见赵楷的才华横溢。

“那是父皇没有参加,如果父皇参加早就是状元了!”赵楷呵呵一笑,恭维了一句。

赵吉不以为意,大王贵妃在一边磨墨,赵吉毛笔蘸了一些香墨,大笔一挥,写下了几个大字,“玉玲珑”。

“好,好字啊,我要拿回去裱起来,每天看看父皇的字想必我的书法技艺也会提高的……”赵楷有点欣喜的样子,而大王贵妃也露出崇拜模样。

赵吉不由得感到十分满足,这具身体已经将书法形成了一种习惯,书写出来跟宋徽宗一模一样,这就是宋徽宗自创的瘦金体。赵吉感觉用笔畅快淋漓,锋芒毕露,富有傲骨之气,如同断金割玉一般,的确是好字啊!

收拾好东西,赵吉问道,“楷儿,你身为夔州牧,应该对百姓的生活比较了解,现在你说一下你的见闻。”

听到正事,赵楷坐好了,看了看赵吉,“父皇,孩儿在外面几年,去了不少地方,虽然地方官都粉饰太平,可是儿臣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好的地方。有很多地方的百姓吃不饱,甚至有些百姓不得不卖掉儿女……当然,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

这些事情赵楷也是听说而已,他到了哪里哪里的地方官都会竭诚招待,怎么会让他知道底下人民的疾苦。而赵楷说白了也是纨绔,只喜欢风花雪月,不会去真正的关心百姓疾苦。

赵吉摇摇头,根据他前世的记忆,似乎情况不是这样啊,这时候的土地兼并运动应该已经十分激烈了,而且还有生辰纲等压迫,人民的生活能够好了才怪。

“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应该记住这一点啊!”赵吉说了一句,其实也是对自己说的。他能够享受现在的生活,是建立在维持自己的统治,否则后果堪忧!

“是,父皇!”赵楷答应一声,却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赵吉也看出来了这一点,这个赵楷文采风流,继承了宋徽宗的文学细胞,可是在朝政面恐怕也是一个草包!虽然自认自己也不是贤明君主,但是至少不会放任奸臣,毕竟他有着对历史的认知,知道哪一个是建宁之徒。

比较了一下,赵桓是废物一个,赵楷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现在也不用考虑这些,赵吉觉得以自己的身体条件,再加神泉的作用,活一个七老八十应该没有问题,当然,不能被金兵掳走才成。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发愁,宋朝的情况太乱了,五年的时间够用吗?

尽人事听天命,赵吉最后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心情郁闷之下,赵吉就想要出去走走。

“嗯,整天高坐殿堂并不好,我应该体察民情,知道民众的疾苦才行啊!”

对自己说了一句,赵吉就对李忠明说了一声,让他带领十个大内高手一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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