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珠璃。
如果十五分钟以前,我选择厚着脸皮从Maid latte的大门走进去的话,就不会陷入这样的状况,而且还能听一群可爱的小姐姐跟我说“欢迎回家,大小姐”。
然而,我并没有后悔的机会,更没有时间回溯的能力。
“还没到交货的时间吧?”银色长发的危险男人如是说。
我看着眼前把我围堵在巷子里的两个黑衣人,有点不知所措。
这两个一看就是危险.分子的家伙,怎么好端端的会来跟我搭话,还说交易什么的。我不敢轻举妄动,可面对这样的角色,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可能死路一条啊!
此时此刻的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引起眼下这种情况的说到底就是凛凛花给我的这只看起来就是钱箱的手提箱。
该死的,凛凛花女士你这也太坑女儿了吧!
这么一想好像我每次出什么奇怪的事,起因都是凛凛花叫我去帮她做点什么。
算了,现在我也没有心思吐槽我这亲妈是有多亲。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直直地看向面前的二人。可在目光和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撞上的下一秒,我又怂了,甚至有点腿软。
看他们哥俩这架势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在这种小巷子呼救的话,我也没法在第一时间内获救吧?万一这俩人直接对我掏枪,那子弹的速度绝对比别人救我的速度要快得多吧。
我在脑内分析了无数种情况之后还是得出同样的结论:死路一条。
可能是物极必反,紧张过头的我突然像看开了人生一般表现出了一副云(shi)淡(si)风(ru)轻(gui)的态度。
反正横竖都是死……就在此刻,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我不懂长发男人口中的交易是什么,但是这一刻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不懂装懂地摆出一副了然的模样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既然没到时间,现在叫住我是什么意思?”我的音调听起来像是棒读,如果不知道此刻我的内心实则慌得一批,可能会觉得我这是莫得感情的冷静。
所以说,逼都是装出来的。
果不其然,我故作镇静的反问起了效果,长发男人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拽地给出他如此反应。他尖锐的气场比起刚才收起了些许,从喊住我那刻开始的杀意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我暗自松了口气,但这绝不意味着我脱离了危险。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怀里这个被他们误认为是交易物品的箱子,得好好利用起来才是。
银发男人不再说话,甚至摸出了一根烟塞进嘴里。
他旁边戴着墨镜的男人倒是冷笑了一声:“哼,我怎么接到消息说有些人想临时反悔,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临时反悔的下场会是怎样。”
会怎样?死路一条吗?
“……我只是来确认交易地点是否安全。”我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时候甚至还演技爆表地把怀里的箱子又搂紧了一点。
见我没有要交易的意思,墨镜男人开始向银发男人征求意见:“大哥,这怎么办?”
这么问完,他似乎又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在看了我几眼之后应该是意识到了我并非他们要交易的对象。彼时,他突然把手探向兜里好像是要掏什么的架势:“大哥,她不是今天来交……”
墨镜男人这动作吓了我一跳,大概是过于紧张以至于我站得像根木桩一样笔直,看起来反倒淡定如斯。
银发男人抬手拦下了墨镜男人的动作:“且慢。”接着,他慢悠悠地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之中,依然阻挡不住他宛如利刃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尔后,银发男人没再提交易的事,而是问起了我:“你就是黑皮诺培养的新人?”
在男人冰冷的眼底,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我居然看出了几分意料之外的认可感。
被坏蛋认可根本不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啊喂!
说起来黑皮诺不是一种酒吗难道有人叫这种名字吗?葡萄酒?
正当我还在想着黑皮诺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那个墨镜男人又接了话,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是黑皮诺……”
等下!
你们怎么就自说自话地肯定了我是那什么黑皮诺的手下了啊!
他们开始等着我的答复。
然而,事实是我根本回答不出银发男人的问题,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黑皮诺,怎么可能答得出答案。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我可能是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精髓。
之于我的沉默,好像他们又被误会了什么。
银发男人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看来,今天的事情黑皮诺也想插一手的意思?”这话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但毫无疑问是在威胁。
嘶……我觉得我快hold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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