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床上开始看信,超出他们意料,这些信上面并没有什么惊天阴谋,几十页泛黄的书信,稿纸发脆,稍微用力点就会断开,应该是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看字迹,像一个女人写的,温婉秀丽,笔触很轻。内容就是唠家常,如同一个母亲给在外面打拼的孩子写信,说着家庭琐事,吃些什么,穿些什么,隔壁怎样,天气怎样。还有对孩子的关心牵挂,什么注意身体,不要与人起争端,好好干什么的。
奇怪的是,这十几封信没有日期,没有收件人写信人,最后一封更是写到一半就断了,最后那几行,字迹凌乱,漂浮无力,像是没有时间,匆忙写下几句话,再也没有机会拿起笔写完这封信。
“唔,好像没什么。”夏卿小心翼翼的看信封里面有什么玄机没有,“这里面也没,不知道经理说的老板一直很恐慌是怎么回事。”
凌琛猜测道:“或许,那个人写信的时候,不能暴露自己和收件人是谁。但对收件人的心绪无处释放,只能写信聊以慰藉。”
“哈哈,怎么跟谍战片一样。”
“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爱笑。”看着夏卿笑魇如花,他不禁想起了从前,她总是凌寒独自开的样子,光彩逼人,又冷傲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么?”夏卿抬手摸了摸脸颊,“笑也要看情况吧,有些场合,笑的脸都酸了,也不过是给旁人看个笑话,自以为这样子可以显得自己亲善,可其实别人都把你看作花瓶,还不如随着自己的心意,想怎样怎样。”
“闲话多什么的都不重要,不是有一句话么,诋毁你的人,是比不上你的女人和得不到你的男人,所以我没必要在乎他们,只要我站的高度到达一定位置,他们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
夏卿一边小心翼翼的整理信件,把它们塞回信封里。一边自顾自地说着。
头顶被温热的手掌覆盖,轻轻摩挲,夏卿愣愣的看着凌琛,夏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灯光下他的眼神,专注又深情,还带着一丝忧伤,“我只后悔没能早些认识你。”
“早些认识我,又能怎样呢?”
“若能早些认识你,定护你周全,不再受他人之苦。”
如果夏卿真的如同许影一样,十七八岁的年纪,说不定她会就此沦陷,可她不是许影,她从烂泥里爬出来,见惯恶毒的嘴脸言论,相比较于激情,她更相信理智。
夏卿嗤笑,“这样子的承诺太重了,我承受不起。而且你也说是如果了,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是在怪我没能早些来,让你一人经历那些么?”
夏卿早就觉得这个凌琛不对劲了,外貌可以一样,语气可以模仿,可眼神是隐藏不了的,简直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个事情,当经理拿着刀刺向自己的时候,他好像喊了一声“夏……”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直接问怕问不出什么结果,夏卿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许母虽然想快点儿把女儿泼出去,可还是怕俩人现在就独处一室,在外面敲门说自己弄了点儿水果。
凌琛走过去开门,夏卿看着熟悉至极的背影,轻轻唤道:“陆子墨,是你么?”
他脚步稍顿,转身疑惑的看着她,“你在叫谁?”
这副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夏卿扯出来一抹笑,“脑子一抽,就说出来了。”
凌琛睡在客房,和夏卿隔着一间屋子。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枯坐在沙发上,清醒了整夜。
夏卿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着暗着试探了那么多次,却都被他否决。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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