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做好了初六初七请范维吃饭的准备,再不请对方可能就要上班了。我也没敢提前和他说,在鸽人家我自己都觉得臊的慌。
幸好没和他说,果然又出变故。
初六D市开始****,南方冬天很少下这样的雨,我我隔着窗玻璃往外看,估摸着雪撑不到明天早上了。
外面突然劈下来一道闪电,像把天空撕了一道口子,与此同时我手机铃大作,吓得我一哆嗦,跟鬼片似的,看也没看就来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七味有空吗?”
是师兄。
我真的很想说没空,下雨天不想去医院。但我折中回答他,“怎么了?”
“我今天行程出变故了,还在A市回不去。你有空能帮我去看看沈亦云吗?邻居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家闹得挺大。”
我一懵,脑子不太灵光。“啊?”
闪电过后雨点噼里啪啦打下来,像迎面在我窗户上撒了一把黄豆,黄钰耳朵尖,一下就听见了,“下雨了?”
他翻了天气预报,D市大雨。他抱歉的和我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看天气,下雨了就不要去了,我再问问邻居。”
“没关系。”我迟疑着说,“我可以去的。地址发给我吧?”
“那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回来请你吃饭。”
“…”又请吃饭。我现在巨讨厌成年人之间动不动就请吃饭,头皮一炸,我连连拒绝,“不用不用,明天放我假就好了。”
我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是晴天,正正好可以请范维吃饭,我都快惦记出心病来了。
他笑了出来,起初我还不明白他笑什么。后来才知道,许七味22岁的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成年人的饭局从来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句话重点哪里是请吃饭,重点是欠人情。
也许是那个时候许七味单纯,才那么招人喜欢。
不过说难听一点,就是我不动脑子,只知道吃饭。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地址,复制到百度地图上去,嚯,跨了个区。
打车去的时候黄钰给我发了消息,告诉我如果看起来情况不对就报警。
我只当他们俩欠了债,上次沈亦云也没反驳我。
去了才知道哪有这么简单,有些后悔又撞上人家的家事。
师兄不知道我路痴,我七拐八弯地绕在经济房小区里晕头转向,四面都一模一样。我灰头土脸地撑着伞去找保安领路。
我坐在矮**仄的电梯等它晃去8楼,结果在2楼我就听见上方有人咆哮。
我一哆嗦,直觉本能的认为这是8楼发出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我想起来有一年上网课的时候,我的专业老师和我们解释他的楼上有个疯女人,每天中午晚上都要扯着嗓子叫,让我们见谅。
说实话我是一次没在网课中听见那个女人叫,但难免心生畏惧。如果我楼上住着这么一个人,我可能也要疯了,那就两排楼对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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