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若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带解开,一手托着他的肩膀将他胳膊上的衣衫脱下来,血已经止住了,整条胳膊黏黏的血。
他呼吸均匀,安静的样子温良无害,不像平日那副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样子。
手指顺着脸颊划过,勾画出他的轮廓,逐渐向下移去,还没刚刚触及他的后颈,人已经睁开眼了。
她嗤笑一声,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书,男子的敏感处,果然在这里,能够让装睡的人醒过来,嗯,不错。
“还不帮我清理伤口?”秦烁的眼眸黑幽幽的盯着他。
“我看你这伤口不重,死不了!”沈花若没好气的轻哼一声,转身去拿沾湿的白布。
“死丫头,想不想要你爹的解药了?”秦烁眯眼,威胁。
沈花若深吸一口气,笑颜如花的对秦烁道“大爷,我来给你上药。”
水凉的很,磨磨蹭蹭一炷香的时间,沈花若才给他包扎好,若有所思的道“你还真是古怪,三天两头的受伤,体内又有旧疾,果然如传言中所言,就是一个病秧子!”
秦烁道“你相信传言?”
沈花若摇摇头,帮他系好衣带,人被他一带,身子一歪,以怪异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她的脑袋,埋在他的心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越发清晰,她觉得自己的脸要烧着了,连忙要起身,后被多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
沈花若呼吸一止,纱裙本来就单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贴,烫的惊人。
心脏忽然狂跳,两人都不说话,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过了许久,秦烁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分外愉悦。德德e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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