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见销远有些兴趣,便更来劲了,心里想着横竖不是那么回事,说了也无妨,便肆无忌惮的说了,“说起来还与你们家有些关系,那日我刚与我爹在万香楼里吃了饭出来,我先在外面等着的时候···。”
“哥哥,还是不说了吧,大家是来寻开心的,何必呢。”杨林话还未说完,却被一旁的弟弟劝阻了。
“都是些市井谣言,说出来才算敞亮。”这么一劝反而勾起了其他几人的兴趣,都眼巴巴的看着杨林,到让杨林不自觉的挺直了背,尤其是销远在听说与自己有些关系后更是好奇。“一伙计鬼鬼祟祟的在大门外面与一矮胖男人说话,我起先没太注意,后来竟听到一个马家,我才仔细了听,才知道那两人在说什么势必要把马家经营不善的事情传出去,说完那伙计便要跑去对面的典当行,我才去抓了他的衣领,问他为何做这种苟且之事,他却什么都不承认,害得我被我爹骂了一顿,关了一天才出来。”
一旁的清泉突然也说道,“谣言这事,我也有所耳闻。”大家说开了以后,礼贤也点了点头,也是知情的。
环顾了几位朋友,销远才发现只有自己才是那个不知道的人,不仅自己不知道,也许父亲也不知道,便急着说道,“你确定他是典当行的伙计么,我们马家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怎么凭空造我们的谣。”
几位朋友顿时向销远投来同情的目光,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当事人,便不约而同示意杨林继续说道,“他们家这几天收了你家的铺子,好像是由人转卖过去的,只怕传谣言便是这背后的勾当。昨日那铺子已卖了出去,八百两,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反正我爹回来说不值那个价,可不是这群烂良心的人做的局。”
销远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哪间铺子?我爹一点也没有跟我说,病了几天,消息却比在茶山更不灵通了。”
其他几人倒是一愣,有些意外,以轩略微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东郊的铺子,反正顶了个‘马’,你们家现在这么缺钱吗?”
“不缺啊,前几天夏家还买了去年的···。”销远突然想起这类事情,父亲一向不愿意自己说出去的,故立马住了嘴。其他几人却是瞬间明白了这剩下的话是什么,只是都有一点琢磨不透为什么现在卖去年的茶叶。
“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本是来吃茶作乐的,却想这些事情做什么,现在家里的事横竖没有我们几个说话的份。”每次结束总是礼贤,他一贯是个温和的人,不愿意把事情说的过于尖刻,也不想去窥伺别人的隐秘,只是萍水相逢似的交往着。
“别说说话的份了,想做件衣服也不行,你们听说了吗?宁州城的万氏裁缝铺里的现任当家来白地城了,昨天己经到我舅舅家里了,我央求母亲去做几件衣服,母亲却说等大会过后。我想穿着新做的衣服去大会啊!”
本是无心的话却似戳到了清泉的痛处,一股脑的把烦恼吐了出来,虽说女人圈子里喜欢谈论新做的衣服,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却也有着同样盼新衣的烦恼,尤其生活有余裕的人,又格外讲究吃穿玩乐。
“哪个万氏?”一旁的销远却却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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