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诚停下脚步,冷静自持地回过头,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我怕什么?”

卢既州吊儿郎当地朝他走了几步,漫不经心地从内兜里掏出个小玩意,似笑非笑地说:“听说二哥的妹妹叫终终,巧了,我也认识一位终终,在巴黎。”

这时南司诚将他手中的小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是一艘纸船,乍一看并无特殊之处,可凭着这么多年对终终的了解,她最喜欢无聊的时候在饭桌上叠一些小玩意,有时是纸飞机,也有纸玫瑰,更多的时候便是这种别无二致的纸船。

而终终最近确实去过巴黎,中途还和一位男性朋友去玩,此时卢既州手中的纸船更像是宣战的号角,在向他发起挑衅。

可南司诚毕竟成熟内敛的多,目光仅在卢既州手上的纸船停留了半秒钟便移开了,微微一笑,轻松自如地接了招,“世界上叫终终的人数不清,何况就算是同一个人,终终也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你叫,我叫都没分别,可对于她来说,你和我可大不相同。”

卢既州也笑了,点点头,冲他竖起大拇指,“南二哥,道行果然深,我认识那位终终和我水平差不多,估计和南二哥凑不到一处。”

南司诚面色如常,微微颔首,算是告辞,便径直离开了。

卢既州望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将烟掐灭按在旁边的窗台上。

两年前与他的那次会面仍记忆犹新,那时叶亦沁的生意惹了麻烦,求助于他,他既无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无阳奉阴违的刁难,他做的每一步都毫无漏洞,最后替叶亦沁摆平了难题,可偏偏就是这样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才使卢既州觉得不舒服。

两年前与此时此刻的感觉一模一样,像是博弈双方,南司诚已经拿到所有先天优势,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怎样的结果。

卢既州反感这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尤其这次。110文学11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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