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杰与那青年交谈起来,得知那青年名叫武逾飞,今年十八岁,寸头帅气小伙。
武逾飞热情的告诉周永杰,云顶山村的人全都姓武,乃是武周的后代,族人世代练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周永杰现在不关心这个,只关心马堡郭兄弟的事情,比如这里的人全都姓武,为何马兄弟又姓马等等,于是向武逾飞打听相关情况。
却没想到前一秒还相谈甚欢的武逾飞,一听到马堡郭的事情,当即翻脸了。
武逾飞将1000元龙国币甩在周永杰的身上,说道:“你走吧,云顶山不欢迎你。”
周永杰感觉莫名其妙,又觉得这么大的事情,自己跟一个小伙子浪费什么时间,不如找个管事的人打听打听吧。
周永杰捡了钱,重新交到武逾飞手里,说道:“好,好,不说就不说,你能带我去见你们的村代表吗?”
这个要求武逾飞同意了,不过嘱咐道:“村代表就是族长,不过你可千万别提起姓马的,若是提了,不但你没有好日子过,就连我也要跟着挨板子了。”
周永杰不以为意,心里却想,你挨板子可以理解,毕竟你是武家族人嘛,被长辈教训也是正常的。而我是外人啊,难不成还能对我动粗不成?当你们这没改放吗?
武逾飞提着周永杰的行李箱,将他带入村庄内部。
嗨哟,我的天呐。
这云顶山村从外面望去,平平无奇,走进一看,房屋千万间,干净整齐,给人一种朴素端庄的感觉。
街道是由青砖铺成的,左右房屋也是两三层木制古房,柱子粗大,飞檐斗角拱卫中堂,亭台楼谢,假山池水应有尽有。
周永杰感觉有些蒙圈,这也能算是偏僻落后吗?怕是京州市南山上的山庄,也不如这里舒服吧。
街面上还有许多小孩,嘻戏玩耍,周永杰从拉杆箱里取出一包糖果。
“来,小朋友,吃点糖果。”
于是小朋友们便来领取糖果,他们人虽然多,却没有哄抢之意,而是排着队伍,依次领取,看来这里的人很讲礼仪啊。
武逾飞看了看拉杆箱内,眼睛正好看到用白色内衣包裹的十几捆龙国币。
“啊,这这这!”
武逾飞睁大了眼睛,张开大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周永杰见他眼睛注意到钱上了,笑道:“我说过,以后你会发现1000块钱,根本不算是个事情。”
这十几捆龙国币,每捆10万元,本就是周永杰特地为云顶山的乡亲们准备的。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多准备点钱,事情总能好办一些。
有一小捆是用过的,不足十万,算是零钱,周永杰从里面拿出一万元,给每个小朋友分了几百块钱。
那些小朋友拿着钱,并没有多欣喜,也许是他们还不知道钱的魅力所在吧。
这时一个老者,大约五十多岁,走旁边路过,见到此情形,当即咳嗦了一声,那些小朋友便将钱返回给周永杰了。
老者又看了看武逾飞,武逾飞摊手道:“我现在可没拿。”
老者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静静的盯着武逾飞。
武逾飞极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1000元钱,交给了周永杰。
周永杰微微一笑,心想这孩子心太直了,撒谎都不会,现在可没拿,那便清楚的表明方才拿了。
直到后来周永杰才知道,云顶山武姓一族,有严厉的家训,严禁任何子弟撒谎。
嗯,这个家训不错。
老者向周永杰拱手道:“这位相公打哪里来?”
周永杰出生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称呼自己为相公,这个村子真是奇怪。
周永杰连忙拱手还礼,说道:“在下从京州来,小姓周,周永杰。”
老者纳闷道:“京州是哪里?比渝州远近如何?”
周永杰明白了,这个村子虽然改放了,但却自我封闭,少与外界接触,对世事知之较少。
但周永杰也没兴趣给他们科普,只是说道:“差不多吧,我从渝州过来的。”
老者道:“渝州距离这里也挺远的,周相公如此跋山涉水来到蔽村,不知所谓何事?”
周永杰并没有回答老者的问题,心想等你东问西问的,那我老周不就变成被你盘问了吗?
周永杰反客为主,直接说道:“不知贵村村代表在何处,烦劳老哥引见。”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我就是村代表,武三筒,周相公找我何事?”
周永杰感觉有些心烦,这人怎么老是向自己发问,这个村子的人戒心这么重?说事都不让人坐下谈的吗?
周永杰道:“路途确实很遥远,想向武老哥讨杯茶水喝。”
这个要求,武三筒同意了,伸手引路,将周永杰带到中堂大厅,也是就是武家祠堂。
武逾飞跟在后面,有点闷闷不乐的,周永杰当然知道缘故,所以又悄悄的将那一千元递给他,武逾飞这才恢复喜色,连忙将钱藏在裤兜里。
茶已喝了三杯,周永杰欲赠云顶山村一百万元,用于修路或者干点别的什么事情,不过被武三筒拒绝了。
武三筒道:“咱们云顶山能够自给自足,很少与外界接触,近年来天府也免除了农业税,所以钱对于我们来说用处不大,周相公若有事,只管说来。”
周永杰对这话不太认可,心想你云顶山村就算衣食住行能够自给自足,这婚嫁之事也能自给自足吗?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在这里跟我开国际玩笑呢?
不过周永杰此刻也没多嘴一问,现在他只关心马兄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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