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了眼垃圾桶，里头已经扔了一堆纸。
“小小真拉臭臭啦？”
“怎么臭啦？香！”老太太斜眼，“赶紧过来，这边还没擦干净，你来擦。”
秦墨老老实实过去。
大概是纸尿裤被脱下，小小这会儿不哭了，乖乖的趴着，小屁股撅着，瞧见秦墨手里的奶瓶眼珠子一闪，挣扎着就要去抓。
“你个小吃货，来！”
小家伙抱住奶瓶猛吸起来，任由秦墨拉起她的小腿。
“额~”秦墨嫌弃的皱眉。
“额什么额？你自己的女儿也能嫌弃？你小时候还拉我身呢。”老太太瞪眼。
得，秦墨一秒投降。
跟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千万不能提这些家常，她会用自己丰富的阅历瞬间KO你。
取过纸巾，秦墨乖乖的擦拭起来。
原本还有些排斥的，擦着擦着又释然了：不过如此。
这之后在老太太的指导下拍爽身粉穿尿裤一气呵成，最后秦墨颇有些得意：“奶，我手艺还不错吧？”
老太太斜眼瞪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小小哭那么久都没起来还有脸笑？去去去，你去隔壁睡，我跟小小在这儿。”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学会了，就该多练练，奶你赶紧回去睡觉，不然我跟小溪告状。”
老太太气恼瞪他，坐了会儿碎碎念起身：“都快三十的人了，只会跟人告状，哼，当我怕你啊，我是心疼小溪~”
关门，一片安静。
小小闹了这一出，眼睛红红的，不过奶喝着喝着，小家伙的小脑袋一点，又趴着睡着了。
秦墨小心翼翼拉了拉奶瓶，发现被小家伙紧紧抓手里，只得无奈放弃。
老太太一早醒来，想起昨天炖的鸡汤忙起身，就瞧着身边小家伙正香甜的睡着。
灶间那儿传来秦墨压低的声音。
“嗯，昨晚小小就闹了一次，我给换的纸尿裤。”
“对啊，睡的不是太安稳，我总算知道你这一年多辛苦了。”
“小张今天会过来，刚好让他把鸡汤送过去，你想吃的李子待会儿也摘点让他带给你，你偷偷存着别给别人啊。”
……
老太太一听就知道孙子跟孙媳妇讲电话，又缓缓躺下，手轻拍着小小的胳膊，嘴角忍不住扬。
外头很快响起清脆的声音：“秦叔叔，秦叔叔~”
赫然是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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