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凤彩日复一日的打击下，以至于顾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卑，直到遇上四年级新调来的班主任，一位十分泼辣的女老师才帮助她建立信心。
不过最夸张的是连凤彩只要泼顾羽冷水总能一语成截，顾羽没有一件能做成，宛如宿命一般，所以她之后想做什么也不再和连凤彩说起。
连凤彩想听听女儿这次如何放狠话反驳自己，等来的却始终只有沉默。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过你总算知道笨鸟先飞，还算有救。但如果你做不到怎么办？”
顾羽笑了，晶莹的液体从眼眶中滑出。
虽然现在的连凤彩总不忘提醒顾羽笨，这个让她讨厌的事实，但是总好过那个连吃饭都会忘记，眼中只有空洞和迷茫的连凤彩。这就是亲妈，让她痛并快乐着。
“如果哪天没做到，就……就罚我那天没土豆片吃。”顾羽思索片刻，抹去眼角的湿意，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立即承诺。
记得上幼儿园最开心的是连凤彩接她，总是先带顾羽去小卖部买一袋黄色包装的麻辣土豆片，这就是幼年时期除了糯米冰棍外唯一的零食。然后用粮票去买一些米线，回到家做一个凉米线，母女二人垫垫肚子。之后她负责玩，连凤彩负责洗菜、煮饭，顾离笙回到家炒菜就能吃晚饭了。
所以此刻顾羽能想到的唯一惩罚就剩这点口粮了，原谅她这时候年纪太小真没太多记忆。
“说道要做到，说谎的孩子会变长鼻子。”连凤彩不忘继续打预防针。
“呵呵，必须做到，我不要做长鼻子。”顾羽傻笑，配合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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