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季慎蹙眉盯着她看。
姜小鱼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看你有没有发烧啊?要不然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抬头对上他吃人目光。
“……”糟糕是作死的感觉:)。
姜小鱼在他注视下,立马改变语气:“额,我的意思是说,看你那么辛苦在外打拼,回来还要下得厅堂,真是委屈你了,我好心疼:)。”假笑。
季慎早看穿她屁话连篇,偏日子太无聊,想逗逗她:“怎么心疼我。”
他一米九多身高,和她站一起对话,身高差别太天,只能驱身弯腰。
姜小鱼高度紧张下差点卡语:“我拿命疼你。”
说者无心,听者却上心。
他眼疾手快,擒住即将偷离姜小鱼,单手将她拉回来,面对面,目光凝聚,想从她眼神探出真假,果然他看到了虚话。
还好是虚话而不是假意,他这样安慰自己。
“你发誓,除了我。”季慎不甘道。
姜小鱼看他认真的样子,不敢说真话,在他逼迫下,继续睁眼说瞎话。
“除了你,我谁的命都不稀罕。”
果然男人嘴角上翘,心情好很多,紧接着搂着她腰肢,一阵狂吻。
被迫营业姜小鱼即欢喜又悲辛。
吵吵闹闹过后,各归各事,季慎两点准时去公司,姜小鱼紧随其后,她搭他的顺风车去花店。
这家花店是她婚前就开着,这些年经营有方,在这一代小有名气,店里请了两个看店,刚毕业的小姑娘,她偶尔有时间会过来看看。
“鱼儿姐过来啦。”店员打招呼问。
“嗯,你们忙,我就逛逛看。”她站在办公桌前,查看月底财务状况 。
还不错嘛,这个月除去成本和人工费,净赚钱两万多。
不多时,有大单子进来,假日酒那边今有个大型商业讲台活动,刚下单过来,需要这边准备好花送过去装扮,以前都是跟些小酒店合作,这是第一次和大集团合作,往后还指望合作,第一次可不能怠慢。
由于人手不够,请临时工又需要时间,姜小鱼看俩店员忙不过来,她撸撸手袖加入战场,忙活一下午,傍晚准时送到酒店,布置好活,看向手腕上手表,还有点时间,干脆享受劳动成果,观看商业活动。
因为第一次合作,刚酒店员工送给她一张高价入场券,这会不着急回去 ,她找好不显眼位置,坐上去听,听了大半天也不懂在讲什么,忙活一下午,这会累得要死,听着听着眼皮打起架来。
季慎刚上讲座台,眼尖瞧见最后一排上座着自家妻子,她靠着座椅打瞌睡,看情况应该睡得有一会儿。
原本冰块脸表情,看见她之后,目光被得温和柔情,连讲述声音都比平时温和许多。
这场商业演讲维持到8点结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离开时大家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各个依次撤离演讲厅。
姜小鱼瞌睡醒来,是10分钟之后事,她活动下僵硬四肢,诺大商厅就剩她一人,听说这次入场券人均消费高达万元,这瞌睡有点睡上头了,毕竟别人拿钱来听商业经,她直接拿钱来打瞌睡。
值得高兴的事,店里承包下假日酒店下半年所有活动,犒劳店员工必不可少,姜小鱼请她们去吃海底捞,饭后又每人包了一千红包,这才散场各回各家。
她晚上喝了点酒,回去路上又吹过风,到家时头疼微痛,以为他不在家,这会又酒劲上头,边哼歌边开门,那首神经病之歌,被她唱出魔性搞笑。
“咿~呀~哈哈哈~。”
姜小鱼忘我地飙起高音来。
“咿~呀~哈——”
拉开门,季慎单肩靠在门旁,用见鬼一样表情看她,一眨不眨,似乎不愿意放过她任何一个夸张表情。
准确来说他有点吃惊。
姜小鱼那句“咿呀哈~”歌词,卡在喉咙里,不上也不下,难受至极——
不,她更难受是被人当场抓住神经病一名,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老公。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酒醒一大半,都不需要喝醒酒汤了。
“喝酒了?”他尽量用正常用语气对话。
推开门,季慎拉她进屋。
姜小鱼尴尬应道:“嗯。”
越过他,姜小鱼率先走向玄关,换下拖鞋,踏出脚那一刻,想到什么,又原地返回问他:“你吃饭了吗?”
“还没。”
酒气迎面而来,他轻柔额头,默念三遍:“自己找的老婆,自己找的老婆,不生气,不生气……”
姜小鱼“哦”了一声,脱下外套,走进客厅,经过餐厅看见桌上罢放好丰富菜,旁边还有蜡烛,忍不住小声吐槽:“我不在就吃烛光晚餐,可真会享受。”
身后季慎没听清问:“你说什么”。她一个人对着牛排嘀嘀咕咕干嘛?
情绪来不及低落姜小鱼笑眯眯:“哦,我说你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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