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我了,阿嚏——”
顾倾城絮絮叨叨说着话,最后一句说完,一个喷嚏打得她浑身哆嗦了起来,好冷好冷。
楚炎见状,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拉了拉顾倾城的袖子,递给了顾倾城。
他说不了话,只能如此了。
……
君子麟回府后,已经丑时了,按理说早该安置了。
可他的没有立马安置,而是亲手泡了一壶热茶,也不喝,就坐在花厅里等着,等着那个女人走回来。
可是他等啊等,等了大半个时辰,别说是个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城门口到御南王府的脚程最多就是半个时辰,往常他进城出城都会算好时间的。
那个女人搞什么呢,半个多时辰了还不回来?
君子麟坐不住了,起身在花厅里来回踱步,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捏着,面上带着几分浅浅淡淡的焦虑。
“萧瑟,你去看看王妃他们回来了没?”他终究没忍住派了人。
萧瑟去府外看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回禀殿下,没有看到王妃娘娘和楚炎的身影。”
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楚炎身手不差,京城里更是他御南王的地盘,谁敢冲着他名下的人下手?
难不成是追杀顾远博的那些亡命之徒?
君子麟有点坐不住了,心里也越发的不安,又等了一刻钟,见人还没回来,他穿了一件狐裘披风,准备亲自过去看看。
出门的时候,正好迎上了回来的顾倾城和楚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顾倾城走在最前面,她冷得浑身颤抖,瘦小的身板缩在楚炎宽大的披风里。
不经过他的同意,她竟然敢穿别的男人的披风?
“谁给她的?”君子麟瞬间怒了。
“什么?”楚炎说不出话,眼神里满是疑问。
君子麟怒冲冲将顾倾城身上的披风扯掉,扔在地上,黑色金丝边的靴子狠狠踩了几脚,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顾倾城瞪了君子麟一眼,“你干什么?”神经病男人,扯她衣服干嘛,想要冷死她吗?
“干什么?”君子麟讥讽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什么人衣服你都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顾倾城:“…………”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会贴上去?是个男人的衣服,你就愿意穿在身上?”他是她的,不允许任何男人染指。
“你有病啊!”不过就是楚炎怕她被冻坏了,借了她一件衣服而已,他有必要说这么难听吗?
再说她活了两辈子了,还会在乎这些?
切,只要冻不死,死人的衣服她都敢扒下来穿,管他是男是女。
她自己都无所谓,他计较个毛线?
“………”君子麟见顾倾城这般无所谓的样子,火气很大,看她身娇体软的承受不住他的火气,他便把火气全撒在了楚炎身上,“楚炎以下犯上,来人,拉下去杖责三十!”
敢给他女人穿衣服,他让他以后半个月都穿不了衣服。
“君子麟,楚炎又没错,你干嘛打他?”顾倾城不解,“你不能打他,你放了他?”
“他怎么没错?他浑身上下都是错!”尤其是能穿衣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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