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煜阳看着灵宾楼门口发生的事,感到极为满意。

甄文书像一只白条鸡一样,被人踢来打去,那可怜的惨叫声……

真动听啊。

小样,若不是本爷警醒,恐怕现在躺在地上哀号的就是我了吧。

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罪有应得……

现在你感觉到了吧?

嘿嘿嘿……

……

……

“救命……不是我……不是我……”

甄文书哭喊嚎叫,不住地求饶。

戚耀霆依旧是满脸怒色,对自己家的闺女办出这种事来,岂能饶了他。

打!

继续打!

“真不是我……求求……”

甄文书抱住戚耀霆的腿,用他那已经变形的声音求着饶。

“不是你还有谁!打!”

一脚把抱着自己的甄文书踢开,老爷子继续下令。

“咦……”

老爷子身边的杜星雨忽然感觉不对劲。

这个白条鸡一样的人……

这个人……

怎么不像是那个愣头青火煜阳……

怎么反倒像是甄少爷?

甄少爷?

细细一看那沾满灰尘的脸颊。

杜星雨顿时惊得一跳。

打错人了!

这被打的人不是火煜阳,这被打的人是自己的财神,是地阳宫护阳殿主的儿子,是自己的贵人甄文书。

杜星雨顿时魂飞天外。

这还了得。

“打错了……打错了……”

杜星雨忙不迭地急忙摆手站出来:“打错了,打错了,停……停……”

错了?

怎么错了?

戚老爷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味。

浓眉倒立,虎目一瞪:“什么错了?什么叫错了?”

他的几个儿子也是满面怒气,冷冷地盯着站到场子中央,盯住要制止住众人的杜星雨。

你告诉我们这里有人对舍妹不利,现在抓住了人你又出来说打错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

杜星雨护在甄文书前边,看到周围戚家人不善的眼神,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妈呀……

怎么办……

自己怎么解释?

现在的自己就像是来到了刀尖上,一个不慎,就要万刃穿心啊。

“没……没打错……”

杜星雨磕磕巴巴。

心里的念头却是滴溜溜乱转,要想个办法把甄少爷解救出去……

“没打错还不让开!”

“让开!”

“……”

“救命救命啊……”

甄文书一听要继续打,急忙抱住杜星雨的大腿。

“救命啊……不要再打了……我啥都没做啊……”

“啥都没做,你还想做啥……”

“管你啥啥,打……”

戚家兄弟们若虎似狼,又要扑上来,就要把甄文书像小鸡子一样扯走。

再被扯走,恐怕真要被打个半死了。

“不能打!”

杜星雨犹豫半天,终于颤抖着举手,止住了戚家人的报复。

“哦?怎么回事?怎么不能打?”

戚老爷子满脸不的悦。

“呃……是这样……”

杜星雨脸冒冷汗。

但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甄文书被打死,所以硬着头皮也要解释。

“真不能再打……这个人他是……”

杜星雨靠近戚老爷子,附在他耳朵旁边,低声音地向他解释。

“这个人是地阳宫护阳殿,殿主的儿子。”

戚霆耀不由一惊。

地阳宫。

这可是个庞然的宗门。

也许分不是最实力最为强横的门派,但却是最有权势的门派。

他的术法可能不是最强,他们宗门的人实力可能不是很高,但是他炼出的丹药,还有法器,占据整个中土之域的六成之多。

一提到丹药,人们就会想到地阳宫。

一提到炼器,不管你是五行哪一脉,都会用到地阳宫炼制的法器粗坯。

如果地阳宫停止供应法器粗坯半个月,那整个中土之州的法器价格都会番而上扬。

而且地阳宫地火之术更是玄妙无比。

想加入地阳宫,想与地阳宫拉上关系的人,那都要挤破了头。

人们宁愿得罪实力最为强横的金剑宗,也没有人愿意交恶地阳宫。

所以戚老爷子一听杜星雨说这人是地阳宫殿主的儿子,顿时就愣住了。

如果为了出一口气,那还要继续打。

但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

再打也不合适了……

戚老爷皱起了眉头,凝起了虎目。

这时,一个老妈子打扮的人跑到戚老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老爷,屋里那人,不是大小姐……”天天看k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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