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听见她说知道,白彦祺立刻打起了十二分八卦的精神听着,“再不绣,你就赶不上我了。”
白彦祺一怂,立刻坐到白婳祎身旁拿起针继续刺绣。虽是在绣着,但总是心不在焉,自听说家里来了个昏迷的陌生男子之后,她总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每次有什么新鲜事她都是这般一定要知道的透彻,不然连觉都睡不着。
“我只知道,”听见她说知道,白彦祺立刻打起了十二分八卦的精神听着,“再不绣,你就赶不上我了。”
白彦祺一怂,立刻坐到白婳祎身旁拿起针继续刺绣。虽是在绣着,但总是心不在焉,自听说家里来了个昏迷的陌生男子之后,她总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每次有什么新鲜事她都是这般一定要知道的透彻,不然连觉都睡不着。
“你就不怕刺破了手?”
她不说还好,如今突然开口,倒真吓得白彦祺刺了手,好在只是针尾刺了一下,没有伤口,就是有些阵阵的疼痛。
“姐姐,爹让你去照料他,不会是想把你许配给他吧?”
“你一个没见过男人的姑娘成天想着这种事,是要作甚?”
“我这不是在关心姐姐的未来吗?他要真是我未来姐夫、、、、、、”
白婳祎最讨厌别人那这种混账话来打趣她,每次白彦祺说这种不该乱说的话她都会拿着手上现有的东西打她的手,如今也不例外。
白彦祺见她突然一副生气的模样拉过她的右手就要用手上的针扎她,吓得白彦祺立刻闭眼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白婳祎停下了手,每次她都是吓吓她,从来不舍得真的让她吃痛,这样只是为了告诉她,以后不准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安静了许久,白彦祺虽然还是在想着那个人,但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可是,白婳祎却开始分心了。
“阿祺,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永远不要看见他。”
“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白婳祎没有再说下去,白彦祺也没有再问,这件事一直在白彦祺心里挥之不去,她没有再在谁面前提起过,但也不会打消这个念头。
白婳祎在的时候,她自然不敢去做些瓜田李下的事情,也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什么,反正,总会有单独的时候。
“还以为要两个月,结果小姐们一个半月就绣完了,真是厉害。”
白婳祎接过韵涟拿过来的烛台照着三米长的绣图,仔细看了看每一处,这是一副百子千孙望月图,是为了下个月给兰姒贺寿的礼物,怎么说兰姒也是暹遏国的郡主,到时候来庆祝送礼的人肯定是各种达官显贵,她们虽是白家人,但也是需要表示一下孝心的,既然要送礼,就必须是全场最吸睛的。
而且,她们很清楚,这次的寿宴不光是给兰姒庆祝生辰,也是在变相给她们招亲,如果她们让那些贵家子弟看不起,白善原是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的。
这一点整个白府的人都心知肚明。
“还有一些针脚需要改进。”
“已经很晚了,小姐明日再改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对啊姐姐,你看你脸色都不好了,明天怎么见人啊?”
“无碍,你先去睡吧。”
“我一个人睡不安心嘛,你看我的气色都差成什么样了。”
看着白彦祺这般撒娇哄她睡觉,白婳祎无奈只好答应,要不然她就是做在一旁无聊也不会先去睡的。我看书k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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