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重礼义廉耻,看不起偷盗行窃之行。孙宝三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真没看出来,平日乖巧的小姑娘竟然干出如此下作之事。”

“还是老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爹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她自然好不到哪里。”

“哎,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日后还得了。”

你一句,我一言,先入为主的恶毒绯言残酷的加注在弱不禁风,身心受创的孙小花身上。

“我…没有…偷。”

微弱的反驳声淹没在一群道貌岸然,自以为是的卫道士“伸张正义”声中。

莫雅愤然的骂回去:“放你的狗屁,小花才不会做那种事。我看就是你心虚,捏造屎盆子,乱扣到小花头上。”

“我没扯谎,”孙宝三粗着嗓子:“死丫头藏起一瓶救济堂的活血膏,我去过城里的救济堂,那玩意要好几百文。一个小丫头哪里来那么多钱,还不是她偷拿家里的。”

原来今日孙宝三又赌输钱,喝得醉醺醺回家。孙小花和她娘知道孙宝三每次输了钱都要发脾气,唯有战战兢兢的伺候着他,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即便这样,孙宝三还不满意,刚开始骂咧咧,后来就拳打脚踢。挨打时候活血膏不慎从孙小花的衣兜掉出来,于是便招来一场毒打。

孙宝三清楚家里的钱都被他搜刮干净,理应没有余钱。咋一见居然藏有药膏,唯一联想到妻女背着他藏私房钱,不做他想。

几百文钱的一瓶药膏在贫苦百姓心里是奢侈品,村里哪个人往常有个病痛不是硬生生熬着,就是依偏方采草药,胡乱喝下去,更谈不上对症下药。

所以孙家村的人一听孙小花有“价值不菲”的药膏,皆咋舌不已。

“哼!”莫雅听了就想笑:“我看你喝的不是酒,是马尿,把你脑袋泡坏了吧。那活血膏我送给小花。”

“哈?”孙宝三愣了一下,可很快抵死狡辩:“我如何得知你是否撒谎?姑娘家家有这么多银两?即便你有,这几百文钱的东西说送就送,你会如此慷慨?”

什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是。

孙宝三是个十足无赖,交往的人皆是酒肉朋友,自是将所有事都往坏方面想。

莫雅从来不是个有耐心讲道理的人,她正准备破口大骂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为她作证。

“莫姑娘所讲一切皆属实。”

是孙风调,他一家人今日刚好去走亲戚,回村有点晚。他们进村没多久就看到孙宝三家围着不少人,以为出什么事,刚凑过去便听到莫雅的话。

不过几眼功夫孙风调便猜到闹剧的起因,肯定是孙宝三又发酒疯,拿妻女出气。而莫雅的人品如何,他也了解一二。

心中的天平向哪方倾斜,再明显不过。

孙风调走过来,言辞凿凿:“猎得矢彘的次日我与莫姑娘,孙骏熙一同进城,卖它换钱。我亲眼见到孙骏熙进了救济堂买下活血膏,起初我以为熙儿是留了自用,怎料到他是想赠予他人。”

“谁知道你俩是否窜通一气。”孙宝三仍在负隅顽抗。宝来balaishi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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