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银行的招牌,一炮而红,扬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连续几日,百姓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那场时装秀,啧啧……真是过瘾呐!

连带着烟水阁的生意也是火得一塌糊涂,很多时候都得提前预约,真的是一床难求。

不过,招牌响归响,大宋银行的门口却是门可罗雀,连续多日,没人上门。

赵文扬这几日亲自在店中坐镇,见此情景,也不由有些郁闷,难倒自己败家子的名声还不够响?怎会没人来捡钱呢?

正想着,是不是再添把火,终于有人上门了。

来人是个老头,破衣烂衫的,跟乞丐似的,怀中抱着个破包裹,畏畏缩缩地进了店。

一旁早有丫鬟迎了上去,对,是十六七的丫鬟,这也是赵文扬的独创。

老头一咧嘴,门牙都没了,结结巴巴道:“俺这个东西,你给看看……能典当几个铜板不?”

老头身上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气味,小丫鬟捏着鼻子,引导着他来到柜台,立马退避三舍。

负责掌眼的伙计名叫宝德,今年十七八岁,乃是原来老掌眼的儿子。

宝德忙接了过来,打开破布包裹,登时傻眼……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夜壶!

秉着职业精神,宝德强忍着臭味,双手捧着左瞧瞧右看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特么就是一个普通的夜壶,不值一文!

“玛德,老东西你是来找茬的吧!”

宝德大怒,就要招呼人将老头打出去。

赵文扬呵斥了一声,憋着气上前看了一眼夜壶,皱眉道:“这东西哪来的啊?”

老头不敢去看他,结结巴巴道:“捡的……在野外捡来的。”

宝德冷哼道:“捡的?我看八成是从人家门口偷来的!”

老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就是在……在乱葬岗,对,在坟里捡到的,是被大水冲出来的。”

宝德不依不饶道:“放屁!在坟里捡的,怎么还会有那么大的味?难不成你自己用过了?”

老头硬着头皮道:“你不识货就算了,俺不当了。”

说着夜壶也不要了,转身就走。

“慢着!”

赵文扬大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啊。

“老丈,我也不瞒你,这东西看着像前朝的,这样一口价,十两银子,当不当?”

老头简直不敢置信,瞪着大眼看着赵文扬。

宝德急忙拉住少爷,悄声道:“少爷,这就是个普通的……”

“闭嘴!”

老头反应过来,立即连连点头道:“当、当、当!”

目送着老头离开,赵文扬嘴角含笑。

宝德手里拿着夜壶,凑在眼前仔细查看,他确信不可能看走眼,这特么壶底还刻着烧制时间呢……“显德五年”……这特么是去年才烧的啊!

赵文扬一回头,看到宝德还在研究夜壶,急忙捂着鼻子道:“赶紧扔了,不嫌有味啊!”

宝德顿时愣了,这……

扬州城,水井胡同。

张家婆娘骂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哪个遭天杀的乞丐花子,偷了俺家的夜壶!”

…………

赵家败家子错将夜壶当古董的消息,迅速传播了开来,仅仅过了半天,当铺的生意就迅速红火起来了。

听说大宋银行发钱了,不少人都将家中“祖传宝贝”拿来典当。

赵文扬给店中伙计立了规矩,三不准:

一,穿着寒酸者,一律不准入内

二,无豪华马车、轿子代步者,一律不准入内

三,典当之物低于一百两银子者,一律不准入内。

这样一来,一下子挤走了大部分人,百姓们眼看着大腹便便的土豪财主们进进出出,气得跳脚骂娘。看书窝kansh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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