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公公刚想说话,却被阐诗琯给“嘘”了回来,她抛了一个眉眼过来,魅声道:“我懂。公公曾经也是一个男人,虽然现在没有了生殖器,但是爱美之心还是有的,其实公公您大可没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我的命是公公救的,我生是公公的人,死是公公的骨灰,如果您想只要和我说一声,尽管您除了摸摸什么也干不了,但是我还是……不会让你摸的!”

阐诗琯突然将腿抽了回来,史公公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那叫一个精彩呀!

史公公的脸阴晴不定转换了好半天,忽然笑道:“今日是哪个说不在乎我的身份?又是哪个说爱我的?既然不在乎我的身份,又为何排斥我?”

一连三问直接把一向牙尖嘴利的阐诗琯问到无语,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

“奴家自然是爱公公的,可公公却是要将奴家送给皇上的,所以,奴家只好把这段爱深埋了……”说罢还挤出两滴眼泪来。

“呵!”史公公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你的那点小聪明我司空见惯了,以为替人隐瞒就可以得到人家的好,你私下做的那些事哪件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别自视太高,用你的话来说,你的那点小把戏都不够活三集的!”

阐诗琯的脸当下便是一沉,“所以,公公一直都看着我是如何出丑的了?那你今天还要坚持考核?”

“一入宫门深似海,到那里没有人会帮你,你只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夜深了,睡吧!”

说罢,史公公起身而出。

阐诗琯刚想提醒一句“门在这边”,却见史公公破窗而出。

阐诗琯挠了挠头,所以,这家伙半夜来趴床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些话?

不对,他刚刚又摸了自己,这个变态死太监!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趁自己睡着摸自己了,上次是在来总管府的马车里,由于自己当时太累了,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梦,但如今想来,定然不是梦了。

想不到这家伙表面上人模人样的,背地里竟然是这副嘴脸。

阐诗琯越想越恶心,恨不得马上去洗脚。却忽然感觉从脚踝处传来一阵清凉感,同上次被他摸完的胳膊是同样的感觉。虽然这件事挺让人作呕的,不过貌似很舒服的样子。完了,完了,这是太久没见到男人了吗?怎么会生出如此可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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