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说笑了,白莲自幼学习礼法,定不会像小妹一般莽撞无知,若九王爷是为听琴而来,白莲自当奉上,若九王爷为其他事而来,便请屋中再议。”
处变不惊,端庄大气,抬高自己时不忘踩上他人一脚,此女甚是聪明。
九王爷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却笑说:“屋中请还是算了,毕竟孤男寡女不好说,虽说本王年长你一辈,可与当今圣上比起来却也不过大上六岁而已,这闺房本王就不进了。你既知我有事,那便直和你说吧!”
“白莲洗耳恭听。”
九王爷挑唇,“这皇上最近因宫中女子受私刑夜啼夜不能寐龙体欠安,遂委派你爹处理此事,你爹因身份不便便将此事交给了本王,但本王终究不是住在宫里的,阐佳人冰雪聪明,既是你爹委以的重任,又是为皇上分忧,本王便请阐佳人帮忙留意,若有发现宫中处私刑者,还请告知本王,本王自会记得你的情的,本王明日再来看你!”说罢,抛了一记与阐诗琯别时一样的媚眼。
阐白莲又是小鹿一阵乱跳,可跳到最后竟变成了心悸,原本是因阐诗琯惹出的事端,如今却叫她留意着点,偏又是表妃动的手,这是考验她的战队吗?
阐白莲陷入了沉思,终究还是要想出一个法子的。
一夜,阐诗琯噩梦连连,这边正和地主家傻儿子富贵聊的开心,忽然那个无比自恋的九王爷便出现了,用着他那过时的撩妹方法和自己说着土味情话,害她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可忽然那自恋王爷的脸就变成了那死太监,掐着自己的脖子道:“咱家送你入宫的目的你是不是忘了?进宫这么久不是和身份奇怪的小厮鬼混,就是和自恋老男人撩骚,你可是要做皇上宠妃的!”
“咳咳咳……”
阐诗琯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却见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她吓了一跳,口中喊道:“大胆刁民又想谋害本小姐!”
“小姐,是我!”那人忙道。
阐诗琯这才看得真切,原来是怜儿,她便道:“你拿把剪刀作何?”
怜儿笑说:“还不是帮小姐清理障碍,也不知怎么了,小姐梦中一笑,它便长出一分,你看!”
怜儿便把剪刀送到阐诗琯面前,阐诗琯看罢却是一根黑毛,不用想定是从自己眼下那枚痣上剪下来的。不过今天这根黑毛有些凶,竟然有两厘米长了,更过分的是它还分了叉。
“你妹的,你说你长长就长长呗,还给老娘玩分叉!”
阐诗琯拿着那根痣毛便咒骂起来。
忽听外人有人报:“阐佳人、姒佳人前来问安。”
阐诗琯眉头一皱,“那俩货来问什么安?”
阐诗琯虽说已经将原来的记忆忘却了,却也有耳闻,这姒佳人在殿前听封,那阐佳人更不用说了。
怜儿笑说:“自然是问施妃娘娘安,如今小姐没有被册封,还得向她们问安呢!”
“问她们安?呵呵!”阐诗琯不屑,慢悠悠地起来,开始梳洗打扮。
这时阐白莲和姒娇儿已经来到了施琴寝殿前,纷纷问了安。
施琴道:“两位妹妹费心了,不过我平时里清静惯了,两位大可不必受礼数所约。”
言下之意她们都听得真切,只是又不好来了便走,只得尬笑。唯一1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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