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明察暗访之余,还在各处设立哨卡,彭功昌的运输线根本是动都不能动一下!
将马拴在了百十丈外的树干上,赵亮抖了抖熊罴大衣,呼呼的夜风和黑色的皮裘完美遮掩了他的存在。
放轻脚步,赵亮赤着手,迅速向哨卡摸去。
彭功昌的来信有说,这种哨卡多则十余人,少则三五人。
眼前的哨卡简陋之极,仅有两个草席卷裹的草棚遮风雪,显然不会有几个人的。
他虽然没打过近战,可想想空间里那批上好了弹药的燧发手铳,前面的哨卡就真是十几人在,他也不怕!
一年多时间里,他叫人小心收购市面上的燧发手铳,那为的就是眼前的局面!
有足够多的手铳在,近战他也依旧是王者!
左边的草棚里只有两个人在,赵亮呼了一口气,他已经不准备去看右面的草棚。
已经没有必要了!
右手从袖口里伸出来,一柄仿佛还带着一丝暖气的厚背砍刀凭空出现。
“杀!”
两个早睡的死沉的卡哨,一个是有编制的正牌差役,另一个是跟着鞍前马后的白役,就是没编制的临时工。都睡的很香很香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声霹雳,衙役当即就醒了。
但眼睛还没睁开呢,草棚草席就已经盖头压下,口中的惊呼也来不及发出,一把钢刀已经将他整个钉在了地上。
赵亮看准了这俩人的位置,先就结果了一个,抽起刀子,冲着前头那个正顶着草席奋力挣扎的身影,就再一刀砍去。
他力气多大啊。这一刀下去,就觉得自己像是切了个菠萝,比西瓜更有感觉,鲜血噗嗤的爆浆出来。
赵亮来不及掀开遮掩去看下头那人的惨样,就举着沾血的后背砍刀,直向着右边的草棚冲来。
后者躲着三个人,一个人还蹲坐地上,另外两个人倒是站起来了。可他们看着举着血刀冲来了赵亮,第一反应却是拔腿就跑。
“噗嗤!”
钢刀被投了出去,直中一人后背,那家伙当场就活不了了。而另外那人呢,‘轰’的一声响,被枪子打中了后背,人扑腾趴在了地上。
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爷爷饶命,好汉饶命……”
可赵亮的回答是——死!
哪怕这人没有看清他的脸,他也是死了最好。
一脚挑起根杆子,这草棚周围裹着草席,也少不了竹竿支撑。
就“一枪”刺进了那求饶之人的脖颈。
“噗嗤——”
长杆就犹如真枪一样,杆头一触即没,直接穿透了那人脖颈,瞬时间鲜血疾溅!
或许他也是一家人的顶梁柱,也是人的儿子丈夫,也是为人父母的,可那又如何呢?
这个节骨眼上,九世好人他也不会留情!
“驾,驾……”
赵亮取了马来,继续向鲁山急奔。
赵亮现如今一共有五棵幼苗,以鲁山县为中心,其北部的青条岭,西面的伏牛山余脉,这算是有三伙人,然后是鲁山西南的丹霞山,还有更西边的五朵山各有一个绺子。
赵亮要把东西送到地儿,先就要跟彭功昌联系上,这样他才能具体知晓五棵幼苗的现况。
然后跟彭功昌一块敲定好物资送抵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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