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三个和这点武器装备吗?”巴旦尼亚人将乔志,索尔,潘达罗斯的武器收至一边。同时巴旦尼亚人一边询问,一边给乔志,索尔,潘达罗斯搜身。
“好了,给他们三个把手铐戴上。”在确认三个人身上再也没有武器后,巴旦尼亚人准备给他们三个戴上镣铐。
“我们都已经投降了,难道就这待遇吗?”无论是之前一直是角斗奴隶的索尔,还是崇尚尊严的潘达罗斯,对镣铐脚链这些个玩意都是出奇一致的反感。
更让他们担心的是这锁住手脚的镣铐本不在他们的计划内,被束缚了手脚一会儿去了敌营即使见到了对方的指挥官,还如何进行他们的计划呢?
“哼,有什么不满一会儿和我们爵爷说去。”巴旦尼亚人冷哼着催促道。
在确认待会儿可以面见巴旦尼亚人的指挥官后,乔志摸了摸自己的戒指,嘴角露出了邪笑。随即又朝索尔和潘达罗斯挤眉弄眼一番后,两人这才“顺从”的戴上镣铐,然后一起被押解着前往巴旦尼亚人的兵营。
乔志等三人很快便抵达了巴旦尼亚军营,乔志自踏入军营内,便开始观察者巴旦尼亚军营内部的情况。在军营阵前警戒的官兵看上去士气还可以,且他们的制式轻甲头盔上均没有血迹及战斗过的痕迹,这批人该就是昨晚抵达的巴旦尼亚援军了。
再往里走,营帐周边的官兵明显就是激战过退下来的,他们双眼布满了血丝,很多人身上都有着轻伤,脸上污物较多,还没来得及清洗,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营帐内打着绷带躺着的重伤者也不在少数。看样子前两天在与铁岭堡的作战中没少吃苦头。
“木头!木头!木头要奔过来了!快跑!快跑!”一名巴旦尼亚志愿兵大概是第一次上战场,显然被吓坏了,他双眼呆滞,嘴里不断重复着一些言语。旁边还有一些类似的伤兵惊恐的互相卷缩在一起,巴旦尼亚的随军医师正在耐心开导他们。
“沃日,佛林特的复仇滚木都把巴达尼亚小伙打成神经病了!他们这以后还能看原木嘛……”乔志猜出那几个巴旦尼亚志愿兵大概是在滚木攻击中幸存下来的,被打到神经质,乔志不免也是可怜他们。
“头儿,那小矮人设计机关或许有那么两把刷子,不过你可别忘了真正守城主力是我们萨米人,你看看那些被我们劈伤的巴旦尼亚伤兵,半年之内都别想重回战场了。”索尔手指了指另一边营帐横七竖躺着的巴旦尼亚伤兵,也想讨乔志几句赞赏。
只见另一处营帐的巴旦尼亚伤兵很多都是缺胳膊少腿,亦或者胸口肩膀扎着很深的绷带。行家一看便知道都是吃了很重的劈砍才会伤成这样。
“索尔,战争是残酷的,即使是对手,受那么重的伤,你也不该那样幸灾乐祸。”潘达罗斯在一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呵……我好像还真没看见有受了箭伤的巴旦尼亚人,你们瓦肯人的战绩不如我们萨米人,你这是在嫉妒我们吧。”索尔调侃道。
“傻大个。但凡中了我们瓦肯人箭的,这会儿都该在停尸房了,不可能还能幸存的。”潘达罗斯没好气道。
“你们这几个瓦兰迪亚俘虏嘀嘀咕咕什么呢?快点赶路。”押解他们的受降队大声呵斥道。
一听到是瓦兰迪亚俘虏,周遭的巴旦尼亚官兵围了上来。
“这些就是铁岭堡的瓦兰迪亚人吗?就是他们让我们吃尽苦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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