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然安抚下小甜之后,悄悄地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尔然将自己的头倚靠在窗边,任凭夜风肆意的飞扬着她的发丝。眼角的泪就是止不住的在流淌。

出租车的司机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姑娘,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你啊回家之后喝完热乎的汤然后闷上被子睡一觉,明天醒来你就会发现现在的事根本不叫事。

司机好心的安慰到。顺手递给了尔然纸巾。尔然抬起自己的手轻轻的接过。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尔然还是非常感激司机大哥的暖心安慰。但是尽管别人怎样安慰,真正能够体会走出的只有自己。

城光,我该怎么办?究竟怎样我才能不痛苦。尔然经常将城光比作摇曳的烛光。在黑暗中那么明亮美丽璀璨。尔然明明有多少次想要将他毁灭,但是她更怕堕入地狱中的城光体会自己的痛苦。

尔然从电梯出来时便看见安晓柔在敲打苍未的房门。奇怪,安晓柔不是应该在宴会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哦,刚刚城光给自己药时身边就好像没有安晓柔了。可是安晓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城光知道吗?

回到自己家里的尔然有很多的疑问。看了看放在沙发上自己的法语书。算了就拿它去请教请教发法语老师也不为过吧。

尔然非常了解苍未,倘若自己坐着轮椅过去,进屋的几率相当为零。便拄着放在一边的两个拐杖。

铛铛、铛铛。尔然敲了好半天的门苍未才出来开门依旧很冷淡的说道:什么事?尔然将事先准备好的书放在前面:老师刚刚我看书的时候遇到几个问题,想来请教你一下。

苍未盯着尔然看了几秒接过书:哪几个?

尔然用自己好看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脚:老师,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苍未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审视,最后打算将自己的门关上,尔然眼疾手快的堵住:拜托了。老师,我的问题很着急。明天我要给报社交稿子呢。

“老师,想必您也知道违约金是很贵的。我还要靠稿费生活呢。”

其实尔然并没有说谎,这次出来城光没有找到自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自己用了自己常年写一些诗歌挣来的稿费。法语便是尔然用来写诗歌的语言。

大概在苍未的认知里尔然是一个看上去话很少的人。并且有一定的思想。今晚着实有些奇怪。

但是最终还是妥协了:进来吧。

尔然计谋得逞,快速的进了屋。便看见应该刚刚哭过的安晓柔。她的面前放着一碗尔然上次在苍未家喝过的骨头汤。

对哦,这汤就是小柔爱喝的。能够经常熬制,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城光,你知道有苍未的存在吗?

尔然坐在安晓柔的对面,苍未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吧?哪些不懂?

尔然将翻到了一篇文章,里面大多数的法语都不经常出现。:老师就是这些。

苍未看了看,便拿起笔来一一翻译。

尔然盯着安晓柔:这不是暗少身边的未婚妻吗?据我所知,宴会可是没有完成呢?

尔然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安晓柔的脸色微微的变化了一下:好巧啊。说完安晓柔的手紧张的搅在一起。

尔然还想说些什么时候,苍未将已经批注完的书递给尔然。

尔然见苍未一脸送客的样子,便也只好回去了。

究竟怎么回事,看样子这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否则苍未家里经常炖着安晓柔爱喝的汤。

渐渐的尔然的目光变得冰冷凶狠起来,不可以,谁都不能伤害自己放在心尖的人。第二天天刚刚有些亮,尔然便被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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