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澜自从进入这里便跟哑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所以这些小姐在说笑的时候,根本没有想着要避着沈依澜。
她这一下放大了声音,只叫一众姑娘全部一愣,率先反应过来的是秦玉初,她对自己被吓到而感到十分不满。
“你喊什么?作死吗?这里这么多的人说说话怎么了?不过是一个被人丢弃了的破鞋,怎的还敢在这里狂吠?”
她方才去献礼,自以为讨了伏佼佼的欢心,谁知道连伏佼佼的面都没见到。
不仅如此,还被那门口站着的嬷嬷好一顿讽刺,如今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沈依澜就这么直直的撞了上来。
“我没有喊,只是稍稍大声了一些,你们要说话就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不要在此处挡了我的视线。”
这是沈依澜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每个字每个词都显得十分铿锵有力。
可旁人却把这份不卑不亢当做是炫耀,方才那个小姐轻轻拨弄了一下发髻上插着的钗子。
“可是不得了呢,咱们的沈小姐发了脾气,好还真是吓煞人了呢。”
她的父亲是正四品的中州刺史,虽然比不上太常卿的官职,可却胜在受皇帝重用,所以平日里说话也都是高高在上的。
身边围绕着的小姐妹,也都是秦玉初夏瑾瑜一类的人,如今更是底气十足的笑了回来。
沈依澜正要反驳,便听见那些个小姐们一句接这一句的,字里行间都在讽刺沈依澜和王子良有了夫妻之实。
如今虽有和离书,可到底是被破了身子,也算是失了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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