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和杨桃互视了一眼，然后偷偷击个掌。
正在看直播的李吣听到肖凯这句话也不禁莞尔。
带着一层雾气的眼睛如丝如媚。
什么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啊，还说吊打碾压人家。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李吣轻笑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不应该很恨他吗？为什么现在看他欺负别人那么开心？
李吣还没发愣多久，直播间里主持人的话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场闹剧之后，主持人沈孟晨走台，对着肖凯道：
“肖凯老师，你刚才说这首歌是送个你的一个朋友，能冒昧的问一下是谁吗？”
沈孟晨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台下包括电视机前所有观众的疑问。
大家虽然都隐约觉得是李吣，但是正主回应显然是更准确也更刺激。
他们依然在台下起哄道：
“李吣！”
“李吣！”
“李吣！”
电视机前的李吣两只手揪在一起，神色紧张，显然也是想知道，肖凯这首歌到底是不是写给自己的。
舞台现场的声浪一阵盖过一阵。
沈孟晨把话题递到唇边，笑着道：“观众们很热情啊，好像都有自己的答案，那我就代观众们问下肖凯老师，他们猜得对不对？”
主持人这样的操作换平时肯定被人喷死，但现在大家都很想知道，又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芒果台一贯的尿性就是如此，热度第一，没有矛盾都要剪辑出矛盾来制造话题。
观众们都习惯了。
杨桃不停的给肖凯递眼神，示意他这种问题可以不回答。
但是肖凯没理她，笑着道：“你们很聪明，嗯，这首歌的确是写给她的。”
“哗！”
台下一片口哨和起哄声。
李吣紧揪着的手松了一些，轻呼了一口气，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有惊喜。
也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怪怪的。
心里其实很雀跃，但又不想表现出来。即便整间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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