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落葵和付玉池将陆怀怜带回监察台疗伤。

陆怀怜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郎中则在一旁为他把脉,潼落葵与付玉池站在一旁忧心忡忡,而于穆阳则一直守在陆怀怜床边。

郎中摸着陆怀怜的心脉,微微皱眉,“这位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但他的心脉非常杂乱,极不稳定。”

“怎么会这样,大夫,他不会有事吧!”潼落葵急切问到。

“这种脉象对生命没有威胁,但如果他情绪不稳定,就回导致气脉回流,堵塞心脉。”

“脉象,脉象。”于穆阳慌乱说到,突然想到什么,他慌乱的在陆怀怜衣服里翻着,终于摸到了什么,他将东西拿出,竟是块寒玉。

潼落葵见到这寒玉顿时震惊,心中暗自说到:“那是!”她紧紧盯着那玉,久久不能平静。

于穆阳拿着寒玉,他将陆怀怜的衣服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把寒玉放在陆怀怜的心口处。片刻之后,陆怀怜的气色竟然渐渐好转。

“药来了。”阿芙端着一碗浓郁的中药走进来,潼落葵连忙接过中药:“辛苦你了。”

“潼姑娘不必客气,陆公子怎样了?”阿芙身穿罗裙,脸上戴着面纱。

潼落葵走到陆怀怜床边,于穆阳转头看她,随后起身,为她让出位置。潼落葵端着药,另一只手拿着汤匙,她盛起一勺药,送到他的嘴里,可药水却全部从他嘴边流出。

郎中见状起身道:“姑娘,这样是喂不进药的。”

付玉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拉着于穆阳说到:“走了,出去等着。”

郎中也拱手行礼,准备离开,潼落葵心事重重的看着陆怀怜,她默默又盛了一勺中药,放入自己口中,她慢慢靠近他,可她心里却十分抗拒,她的脸离他近在咫尺,却紧皱眉头,一双大眼流露出极不情愿的神情。

付玉池等人都在门外等候,不过片刻,潼落葵推门而出,将药碗递给付玉池,只见那碗中药还有很多。

付玉池十分疑惑,还不等他问,潼落葵便开口道:“你去。”

付玉池登时一惊:“什么?!我去?!”

“对,你去!”潼落葵紧盯着他。

“不是,为什么是我?你直接喂给他不就好了吗?”付玉池不难看出潼落葵与陆怀怜之间的心事,但潼落葵现在的举动让他有些自我怀疑。

“我做不到,”潼落葵紧皱眉头,眼中流露悲伤与惆怅,付玉池又接着问到:“为什么?”可潼落葵却不想解释,喊到:“快去!”

付玉池无奈,只好端碗进去,他喝了一口药,含在嘴里,他渐渐靠近陆怀怜的脸,近在咫尺。但付玉池无比抗拒,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举动。

就在他马上就要亲到陆怀怜的时候,陆怀怜微微睁开眼,眼前两片来自付玉池的嘴唇让他吓得抖了一下,随即喊到:“你做什么?!”

付玉池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开口说道:“喂……”他这刚一开口,这嘴中含着的中药尽数拍在陆怀怜的脸上,付玉池吓得连忙闭嘴,却已经无济于事。

陆怀怜怒火中烧,即将忍无可忍,下一秒,陆怀怜用尽全部力气大喊到:“付!玉!池!”

付玉池连忙起身要逃,却被陆怀怜一把抓住,不料他背后的伤口竟又撕裂,痛得陆怀怜紧皱眉头,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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