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南音那刻起,方问浅就知道顾承锦慌了,被挟持的南音看着顾承锦浅浅一笑,“好久不见,承锦哥哥。”

顾承锦强迫自己从南音身上收回目光,瞪着梁萱问:“你到底想干嘛?”

“顾承锦,原来你也有说足无措的时候。”梁萱冷笑,看了眼方问浅感叹道:“果然我们都不是你在乎的人啊。”

“少废话,马上把她放了,不要逼我出手。”

“出手?你不是早就对我们赶尽杀绝了。你放出消息说百炼剑谱在我手中,引得江湖中人追杀我,让我像过街老鼠一样处处躲藏。”

梁萱恶狠狠的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迫害于我!”

“我如果真的想对你赶尽杀绝,你早就死了。”顾承锦的玉箫已经握在手中。

“哼,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不如拉个陪葬的!”

梁萱突然掏出匕首,眼看南音要受伤,顾承锦直接冲了上去,没料到梁萱突然一掌把南音打飞,握着匕首跟顾承锦擦肩而过,刺向他身后的方问浅。

刀尖明晃晃的向方问浅袭来,她闪身躲过,这段时间刻苦练功让她能跟梁萱打个平手,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身后掌风已至,季凡一掌打在她背后,方问浅顿感五脏移位,喉咙一甜吐血倒地。

“杀了她!”梁萱大喊。

远处的顾承锦刚刚接住受伤的南音,无法赶来阻止季凡这一剑,方问浅吓得伸手挡住。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飞来一枚暗器,把季凡的剑直接打成两段。严尔容像闪电一样出现在方问浅面前,佩剑拧了个剑花刺向季凡,一招毙命。

梁萱大骇,没想到严尔容突然出现,刚准备逃走,就被匆匆赶来的从阳生擒。从阳刚刚被两人合力引走,好不容易脱离阵法赶回来。

“侯爷,您没事吧!”从阳把梁萱拉到顾承锦面前,“怎么处理她。”

顾承锦撇了眼梁萱,后者的眼里满是仇恨,“就知道任海农处理不了,杀了。”

“承锦哥哥。”南音拉了拉顾承锦的袖子,“没想到我们刚见面我就成了你的累赘,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顾承锦握紧她的手,“你没受伤就好。”

另一旁严尔容已经扶起方问浅,“你没事吧?”严尔容声音有点抖,生怕自己像上次一样来晚一步,救不了方问浅。

“没事。”方问浅没有想到,梁萱和季凡的目标是她,“对了尔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严尔容有点窘迫,“听守城的士兵说,你今天一早出城了,特殊时期我怕你有危险,便跟来看看。”

他瞥了眼走来的顾承锦和南音,冷冷的道:“只是没想到,原来侯爷也在。”

“那严公子看到什么了?”

“既然侯爷问心无愧,又何必在意在下看到什么。”

方问浅本想说句什么,突然喉咙一痒开始咳嗽,鲜血沾湿她的袖子,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浅浅!”严尔容及时扶住她,探了探她的鼻息,将她横抱起来。

“从阳,备车回侯爷府。”顾承锦命从阳把马车赶来。

“不必了,我会送她回去。”严尔容没有看顾承锦一眼,在他身边擦肩而过。

顾承锦为了南音不顾方问浅安危,严尔容是看在眼里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敌意,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带方问浅离开。

方问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修竹见她清醒大喜,“夫人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哪有那么严重。”方问浅撑着双手坐起来,感觉四肢无力。

“夫人你慢点,大夫说你伤的不轻,要好好休养。”修竹端起药碗,苦涩的味道刺鼻极了,“奴婢伺候您喝药吧。”

“严尔容呢?”方问浅虽然昏迷,但也知道是严尔容送她回来的,他又救了自己一次,自己甚至来不及说句谢谢。

“严公子送您回来后就走了,他说自己不便久留,还特地嘱咐奴婢,请大夫看完后告诉他情况。”

“那你告诉了吗?”

“夫人放心,奴婢通知过严公子了。”

“那就好。”已经这么麻烦他了,方问浅不希望再让他担心。

“夫人喝药吧,已经热了好几次,再不喝药效都过了。”

“恩。”方问浅点点头,把汤勺里的药一口一口喝下。

竹韵居院子里,如慧站在顾承锦身侧,小声问:“侯爷您,不进去看看夫人吗?”

“不了。”顾承锦看着皱眉喝药的方问浅,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愧疚,对身旁的如慧说:“以后让小月贴身保护夫人,如果夫人不想带丫鬟,就叫暗卫暗中保护。”

“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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