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
“垃圾!”
“渣男!”
罗宏图毫无风度地将这些词当作武器抛射出去,以期把墨梅非刺到七窍流血而死。
然而另一边,墨梅非端坐在那儿,自带种大将气质,正所谓巍巍兮若泰山,皮厚兮若城墙,他凭着飘逸长发和脸皮就轻易接下罗宏图的语言攻势。
反而更衬出的罗宏图的无礼粗鲁。
罗宏图胸肌挺健,衣领附近的扣子没系紧,激动之余“砰”的一声炸了出来,再加上他一头栗色短寸,举止神态活像头大猩猩。
但他们BB这么多,怎么不打起来呢?
陈随风双眼浮现疑惑之色。
试炼馆这边的牢笼更多的是个形式,实际上并不牢固。铁铸栅栏关关普通人还行,像他们这样源种级的高手,源力爆发之下很轻易就能打破。
换成是他,一旦碰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先用圆劲把铁栅栏崩碎,再一爪往人脸上抓,什么误会、情谊都得等打完再说!
场上局面之焦灼,让看戏的陈随风心焦不已。
“你倒是揍他啊。”
陈随风出声指点,“墨梅非是陪练,你是顾客,你只要点了他的号,他没法避战的。”
谁知,此言竟激怒了罗宏图。
罗宏图闻言立刻朝他吼道:“闭嘴!你是什么东西!二等贱民,也配教我做事?”
大夏政府有严格的身份等级制度,三等公民地位最低,一般为外籍人士和刑犯;其次是二等公民,也就是俗称的平民,只要是在本国出身的幼儿,一般都是二等公民,如果今后做出了突出贡献或者在政府等国营单位任职满十到十五年,将会提升为一等公民。
公民之上是贵族,贵族只能依靠军功封赏,他们的子嗣在未得到继承的情况下,便属于一等公民,期限为下沿两代。
但是贵族和平民也不完全是对立,所以面上一般都保持礼节。
像罗宏图这样,像条疯狗逮谁咬谁的,极为少有。
“贱民?我可去你M——呼——呼——”
陈随风长舒了口气,把手往腿下面压了压,总算控制住了动手的欲望。
他倒不是怕了罗宏图,主要他现在兜里就2800通用点,医药费贵,实在打不起架。
如果只是罗宏图一人还好,把他四肢甚至五肢全部踩烂,也就付个五六百通用点医药费给医院即可,真是那样他就直接上了。
可现在是六个人,一旦打起来根本没办法留手,如果把他们内脏、脊椎全踢烂了,修复起来可是一笔大价钱。
他至今还记得,年前和同学的切磋,一时兴起,用腿刀把同学脑袋给踢飞了,吓得他提着脑袋就往校医务室跑,一个月之后,就收到了来自医务室的账单。
那是他此生至为恐惧的一刻。
长长的账单深不见底,上面写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技术,什么“胚胎干细胞定向培养”,“经脉接驳”之类的条目,每往下翻一点,就仿佛听见索命的恶鬼在耳边哀嚎,最后结算是5000多通用点,换算成华夏币足足三万多块钱。
三万多块!近三个月的生活费没了。
自那以后,他就养成了多用爪的好习惯。
不过此时陈随风自己忍住了,不代表罗宏图打算放过他。
他拎了拎衣领,投以鄙夷的眼神,不屑道:“和你这样的贱民说话,简直平白降了我的格调。”
陈随风气笑了,“这么说你在哗哗的贬值?你本来就追不到这个小姐姐,这么一来岂不是更追不到?”
“从守恒定律上来说,你贬值不就等于我升值了么?这么说来——”
他甚至打起招呼,对着梳着马尾的江青茗道:“小姐姐,你可以考虑下我啊,我正在飞速升值,十足的潜力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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