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有人偷了账本,并在昨天夜里秘密约见了下官,他用这个威胁下官,下官不得不低头啊!”
那几页账目是黑衣人仿照刘文智账本上的笔迹自己制作的,他剔除了刘文智隐瞒顾世崇私下做的交易,上面留下的全部都是顾世崇收受贿路的罪证。
“废物,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到别人的手上?”顾世崇一把将那页账单拍在桌子上,大声质问道。
“还有,出事了,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本相,竟然自作主张放了郑泽润,你还有没有把本相放在眼里!”
刘文智被骂的狗血淋头,但是还不忘了提醒顾世崇,“嘘!相爷你小点儿声,小心隔墙有耳!”
向着眼前之人白了一眼,顾世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下官也不想先斩后奏,只是那人说了,这件事情在办成之前,不能告诉任何人,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会把账本公诸于世啊!”刘文智继续解释道。
双眸幽深复杂,顾世崇转了话锋,继续追问道:“你可知道约见你的是什么人?”
“是一名女子,只是她面覆轻纱,下官没能看清她的容貌,她随身携带着长剑,应该是个练家子!”刘文智如实回答道。
女子?还会武功?顾世崇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眸中的深邃不觉又多了几分。
“相爷,那人还说了,她知道,河坝突然决堤是有人刻意毁坏,她实地考察过,虽然河坝被冲毁之后又重新修补,已经面目全非,但却依然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几处人工毁坏的印记。”
“不仅如此,她说她还有目击证人,亲眼看到在河坝决堤的前一晚,几个人鬼鬼祟祟在河坝附近活动,她说河坝到底是怎么决堤的相爷你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追究起来,怕不是那么好收场的!”
小心的观察着顾世崇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越发阴沉,说到最后,刘文智的声音明显比开始小了许多。
之前便有所怀疑,那个女子可能是跟刺杀顾煜飞的人有关,听刘文智说完,顾世崇倒是越发的确定了。
河坝决堤的事情,正是顾煜飞下的手,事关重大,这次行动自然是一个机密。
对顾煜飞这般关注,能发现破绽的,怕是也就只有那个一心想要置顾煜飞于死地的女人了。
“相爷可是想到了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见顾世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刘文智试探着询问道。
没有理会刘文智,顾世崇起身径自离去,走出刘府,他幽深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是浓浓的杀意。
没有回府,顾世崇直接去了极乐坊。
“本相一早就跟你说过,少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就是不听,现在倒好,时不时遭遇暗杀不说,还坏了本相的大事!”
一见到顾煜飞,顾世崇便立即开口大骂道。
郑泽润被无罪释放的事情,顾煜飞自然也听说了,从顾世崇的话语间,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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