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8个人推推囔囔,咒咒骂骂,你推我拽,8个人终于站了起来,最底下压的那个人,一脸泥血,满身泥巴,半跪在地上,被压的有点喘过气,这群笨蛋,压死我了,而其他人正在整理自己的着装,狗跑了,也追不住啊,俩个脚丫咋能和四个蹄子比。其中被镰刀尖扎住腿部的黑衣人小二,泥手顾不上身上的脏,从怀里拿出一个烧饼,撕开油纸,狠狠咬了俩口,狼吞虎咽吞下,又从怀里取出一枚粉色的手绢,用鼻子嗅了嗅,一脸幸福,小心靠在树干上,将手绢含在嘴里,俩只手一只按向腿部,另一只手抓住刀尖,手指微微颤抖,一咬牙,一闭眼,啊的一声,惊起一大片小鸟飞走,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啊啊的叫起来,小二小心的一手按住腿部伤口,一手拽下手绢,大骂,你们学我干啥,吃饱了撑的?哎呦,痛死我的腿了,这个会留疤吧,翠翠会嫌弃我的。
其他人啊,啊,啊,顾不上自身的狼狈,挥刀乱砍,有的摔在地上,被逃窜的人踩中身体,还没等爬起来,看到眼前绿油油,筷子细的蛇吐着信子,再也不顾疼,迅速起身跑,同时蛇咬出,往外逃的时候,身上一左一右挂了俩条蛇。小二见自己的同伴都跑了,大骂“等等我,一群没良心的,没看见我伤了腿吗,哎呦,好痛”……话没说完,小二被头顶树干垂下的蛇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二终于意识到其他人为什么跑了,小二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颁布任务的时候,没说月山有蛇啊。小二一动不敢动,蛇也一动不动,四个眼睛一直对望,小二头上大把大把的汗珠,心想我不动,我绝对不动,我是一颗大树,蛇吐着信子,也在纳闷,这个是树吗,刚才还会动的呀,蛇垂下身体,慢慢从小二的脸上爬过,小二眼皮都不敢抖一下,蛇的身体慢慢窜了下来,绕了一圈从小二衣服前面开口处爬了进去,里面转了转,又悠悠的爬出来,从袖口爬回树上。小二看见小蛇游走了,瞬间呼了一口气,才发现身上全都是冷汗,身下已经一片尿液,小二慢慢蹲下身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慢慢挪动屁股,刚走了一步,叭的一身摔在地上,突然鼻子一痛,哇的一声,站起身飞奔,鼻子上的蛇也跟着摇摇摆摆。地上一片狼藉,蛇的尸体,未吃完的烧饼,一条孤零零的粉色手帕飘在地下,乱七八遭的脚印,泥坑的摔痕。经历这一下,他们应该知道狼狗为什么逃命似的跑了。筷子细的蛇,月山毒蛇,咬一口,一个时辰,不解毒,伤口发黑留脓,发高热,俩个时辰,不解毒,严重昏迷,更严重者,命就没了。
雾居外,醒来的月丫头,脸色苍白有点粉色,身体虽然疲累,适宜自己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月丫头一身粉色衣裙,头发仍然用梨树枝扎起来,对着头顶的梨树发呆,白爷爷说上官烁救了她,自己知道怎么救,如何救,也不需要上官烁来报自己的恩,对自己负责。自己已经11岁了,不懂也懂,懂也不懂。中秋节那天便是自己的生日,现在真真假假也无所谓了,养女,养母,养母,弟弟,你现在过的好吗?
上官烁一身白衣飘飘,长发也用梨树枝挽住,自己不知为何想用梨树枝绑头发,大概因为是她爱好,自己也11岁了,平时父亲母亲的教导,自己大多懂些。自从月丫头醒了过来,对自己能躲就躲,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突然一个重物倒地声音响起,月丫头和上官烁立刻警惕起来。上官烁立马用轻功站到月丫头身前,将月丫头护在身后,同时拔刀出来,月丫头看到突然出现自己身前的上官烁有点懵,他从哪来的。俩人互相看了一眼,月丫头赶紧别过头去,上官烁无奈,只能先往前探去。俩人一前一后向重物想起的身音走去,发现雾居外,一个穿着农装打扮的人脸朝下倒在地上,身上全部是泥,偶见血迹,杂草。月丫头急忙跑过去,伯伯,你怎么啦,月丫头正准备将人翻过去,同时俩个声音吓了月丫头一跳,别动他,同时俩只手拉住月丫头,月丫头看向拉住一边一只手的俩个人一脸懵呆,上官烁和突然出现的冷玉峰,互相直瞪,谁也不放手。咳咳咳,白老头的出现打断了三个人的尴尬局面。冷玉峰看了一眼月丫头,抿了抿嘴,率先放开了手,转身蹲下,查看倒地的农民,发现还有气。
冷玉峰翻了翻,当看到伯伯的肤色脸色变黑,鼻子上有蛇印,腿上也有脓肿的伤口,腿上上有处刀伤,知道他是被蛇咬了。冷玉峰从怀里掏出药丸,竹筒水,小心喂了进去。冷玉峰又翻了翻,当看到伯伯的手上干活留下的痕迹,冷玉峰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农民。上官烁也同时想到,手上有老茧,长年握刀剑的人有,身上虽然穿农民装束,鞋子不是下地布鞋。脚上穿着黑色轻靴。这种鞋轻,适宜轻功,鞋底材质柔软,踩在地上如棉花般。上官烁迅速上前翻过手背,没有狼图腾,撕开衣服,胸口狼头的标志红了上官烁的双眼。狼帮的人怎么跑到这里了。这些人究竟来这干什么。上官烁手握拳头,拳头快要捏碎。整个人快要魔怔,月丫头拉住上官烁。上官烁看到月丫头的手,慢慢冷静下来。冷玉峰将黑衣人的武功封住,将人拽起来。白老头说,关起来,等人醒了审,这些人来这不是好事,问清楚到这来干嘛。
上官烁和冷玉峰将人扶进柴房。月丫头紧随其后,她怕上官烁控制不住自己。
白老头待他们走后,看向雾居最大的梨树,玉兰,又不平静。我又该搬家了。这次我一定保她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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